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说开,若绾的举动表明了她要插手的意思,心知肚明的安少臣便建议让几人都住下来,顺道邀请他们参加若绾两个月后的生日宴会。
微生老头和微生桀对视一眼,答应下来。
春季的二月,正是多雨的时候,绵绵不断的雨丝飘渺,为寂寞的天空点缀上轻愁气息。
愁的是什么呢。
抱着膝盖坐在窗台,若绾静静的望着远处,脑袋里一片空白。
“叩叩。”敲门声规律响起,“小绾?”
是父亲。
回过神的她拢了拢被雨打湿的大片裙角,跳下窗台去开门。
门外,项含见女儿一身单薄,心里明白女儿身体自小就不畏寒,但手脚还是不受控制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安少臣瞥了女儿脚边一眼,微微叹气,“你又跑窗台上淋雨去了?”
话是问句,但答案是肯定的。
这丫头的坏习惯之一,每到雨天就爱爬上窗台去发呆。
若绾没有回答。
安少臣看着女儿白皙的脸,叹气。
女儿长大了,要说教也说不通了。
说起来,他这个父亲当的真心失败。
叹气再叹气,安少臣脱下外套给妻子披上,“小绾不请爸妈进去?”
若绾依言让开路。
项含疼爱的眼神不离若绾,拉着不停叹气的安少臣进房。
一家三口在床边坐好。
“这件事情对我们默维斯特家族来说,是一个报恩的责任。一开始,我们以为金家主那一代能力已经足够,但是,金家主除了打架强些,其余能力都等于不存在,根本无法和他们对抗,我们只能放弃。一年一年的等待下来,不少人都失去了耐性。可当年秦夜对我们的先祖极尽照顾,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帮忙救出秦小。”
交握手掌抵在下巴上,安少臣低醇的声音缓缓响起。
“或许不是救。”项含抚着女儿的发丝,轻轻的说。
“而是杀了他。”安少臣若有所思的接口,“水沐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请求解脱,可见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把秦小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奇怪的是,水沐是如何从她手里逃出来的?”
从一开始,水沐就与吸血鬼这些事情毫无关联,她不过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子,为什么墨恩录在带走秦小的同时抓走她?
只是巧合吗?
“她身上的禁术是墨恩录给她的,除了禁术,她还可以通过身体的疼痛感知秦小的状况。”若绾说出自己的发现。
安少臣一愣,“你怎么知道禁术是墨恩录给她的?”
默维斯特多年对墨氏一族的默然关注让他们掌握了解了不少信息,但本身只是能使用一些飞行、幻影、催眠这些超出普通人的异能,所以对墨氏的蛊术、禁术和吸血鬼的超自然,无法理解和分辨。
为什么知道?
若绾皱起眉。
只是直觉罢了。
安少臣和项含对视一眼,其中的神色只有对方明了。
“这么说来,墨恩录是故意放水沐出来的?”项含忧心的说。
她的目的是什么?
若绾摇摇头,起身走到床头,拿起一张纸递给安少臣。
安少臣一看,纸张上面列着几句话。
咀嚼走廊两米空位、似幻如真的血红梦境、若轻不曾被别人听见的吟唱、沉溺爱情制造奇迹的女人。
这些都是她发现并记下来的。
若轻
安少臣眼眸一黯,捏紧那张纸久久说不出话来。
若绾抿着唇,“现在加上‘被放出的水沐和出现在她身上的禁术’,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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