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名字,”左熙阳敲敲杯沿,“她上个月似乎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而且,和砚同一时间,去了同一个地方……”露出标准飘忽神情,慕容霁接口。
“霁你又用塔罗牌算砚了么。”微生逸文不赞同的微微皱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不喜欢霁用这种方法去窥探砚。
“抱歉,忍不住排了一把。”知道逸的性子,慕容霁歉然。
他并不是故意要窥探,而是有时会不自觉的摆起塔罗牌,算出来的东西与他心里关心的人息息相关。
“逸别怪霁,他只是担心砚。”左熙阳解围道。
“我在塔罗里看到砚的命运,突然改了……”若有所思的吐出一句话,低喃声差点让几人错过。
“嗯?”塞进一口蛋糕,柏栾初坐到微生逸文身后,“以前你不是说砚的命已经是完全的死局吗?”
“我也不清楚”摇了摇头,慕容霁拢起眉头,望向长长会议桌那头明显神游天外的墨砚千。
“或许这对砚来说是件好事,毕竟先前算到的,都太过凶险。”
微生逸文垂下眼帘,忽然想起几年前和慕容霁结交,他给自己算过一次。
那时候霁算的是他的爱情。
温润有度则热情不足,总是守候多于陪伴,心得不到而不悔。
心,得不到而不悔。
短短一句话,不断在他耳边萦绕,脑海一闪即逝的,是一个姿态优雅却故作僵硬的女孩背影。
“我想,最开始察觉小妹意图的,恐怕是大哥,不然他不会好端端把你爷爷奶奶送到国外,谎称病死了,全部都藏起来不让他们在小妹眼前晃。现在的我们如果想要和你的妈妈对抗,你就必须通过一个家族的考验。
“砚千还记得几个月前在一栋小公寓里遇到的女孩吗?她是那个传奇安家唯一的女儿,只要你能得到她的支持的话,人脉、财势、后盾,你都能瞬间拥有。阻止你妈妈继续错下去的机会只有这么一个,否则她迟早会对他们动手。叔叔知道你不喜欢攀龙附凤,做不做由你决定。叔叔老了,早死晚死都一样,你不用顾及我。”满脸沧桑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走了。
盯视着文件上的字,墨砚千闭了闭眼。
叔叔他,肯定知道自己的老婆女儿早就过世了的事情。
只是心里不愿相信,不愿意面对而已。
爷爷奶奶他们还活着是吗?
印象里,爷爷奶奶很疼爱他,他的生日从来不曾忘记过,小时候住的房间里,堆的满满都是他们送的礼物。
那样慈祥的两位老人,妈妈也要
不敢再想下去,墨砚千睁开眼睛,用力晃了晃头,耳边被他太过心不在焉而忽略的声音,狠狠的钻了进来,势要敲破他的耳膜。
眉头一抽,墨砚千看也不看的丢出一支钢笔。
“偶素~~~啊!痛!”
钢笔神准的砸中恢复精神开始鬼吼鬼叫的某人的后脑勺,然后借助反弹成功压下低音炮的开关。
“发飙了耶。”左熙阳一吹口哨。
一室寂静。
学生会其它成员动作整齐的掏出耳塞,珍视万般的放进自己的抽屉。
摸着后脑勺的乐俊凯委屈的看了一眼钢笔砸过来的方向,十分识相的抱着低音炮赶紧抹油开溜。
“砚,凯是不是太悠哉了点?”柏栾初挑眉说道。
墨砚千弯着食指敲了敲桌面,认真想起这个提议来。
“他能做什么?”
几个部门的部长惊吓到,开始猛摇头。
“墨老大,我想起来今天体育部里还放着几张表格没填,我先去做完!”整个都炸毛厉害的体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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