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陆维的手臂就像落水的人抓着浮木,借助他的力量站稳后,用低沉毫无温度的嗓音说:“把这两个人都丢出去!”
手被陆维拍了拍,我欲要爆炸的恨意奇迹般的被安抚。
陆维眸子一沉,看向甄云霓和程骏,“你们都听到了,如果不愿自觉地滚,到时候我请你们出去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甄云霓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哟,这么快就勾搭上其他男人了。你没了程骏,我怕你寂寞难耐,给你找了个男人,没想到你看不上人家,竟转身不知羞耻地勾搭了别人,你也不嫌臊得慌。”
她这样,将我置于何地,今天来参加葬礼的人又会怎么想我?我不在乎,可我妈妈在乎,我死去的爸爸会在乎。
我察觉到我身边的男人身体蹦得很紧,抬头看他的腮帮子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线,便知他也已经气到极致。
下一刻,也不知是哪里冒出来一帮黑衣黑裤黑墨镜的保镖,将甄云霓带来的混混制服住,然后四个人分别架住甄云霓和程骏,以极其羞辱人的姿势将他们拖了出去。
甄云霓气得破口大骂,乱蹬乱踢,红色高跟鞋落在地上,惹来众人嗤笑。
有人认出陆维来,上前跟他打招呼,他只淡淡瞥了那人一眼,然后十分有威严地扫过在场众人,“乐老师是陆某恩师,今日发生的事若有谁敢乱嚼舌根,陆某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缩着脖子噤声不语。
而我,则是有些吃惊,陆维是我爸爸的学生?
之后我爸爸的葬礼有陆维保驾护航,进行得很顺利。
我闺蜜牵着项雅男抱着她儿子齐奇来了,一来就捶在我背上,恨铁不成钢地骂我:“乐默,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好朋友了?”
我被她捶得差点掉下轮椅,稳住身子后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她,“我就是当你是好朋友,才不想把不幸转嫁给你,我只想与你分享幸福。”
她依旧骂我,“臭丫头!”然后跟我一起哭了。
我爸爸葬礼结束后,我妈妈就问我那天甄云霓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说。
结果我妈妈的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落,“你爸就是因为你隐瞒离婚一事,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才会急得去找程骏算账,如今你还想隐瞒吗?”
我被逼无奈,终是含着涩泪将事情简单说了两句,“程骏在橙汁里下药,把我卖给了一个老男人换取他的赞助费。”
我妈妈气得咬牙,不停地捶胸,眼泪爬满她整张脸,“这都造的什么孽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我觉得妈妈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不到五十的年纪现在两鬓已经斑白,眼角细纹也越来越明显,我心疼她老人家。眼眶中含着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和妈妈一起落下,我抱着她的手,“妈妈,你不要这样,觉得女儿脏,打女儿都可以,不要这么打自己。”
她咬着唇,手颤抖着扬起又落下,最后重重砸在沙发上。
日子还得过下去,我妈妈爱了我爸爸一辈子,如今我爸爸走了,我妈妈孑然一身,我猜她想过跟我爸爸一起走,可为了我,为了乐野,她还是挺了下去。
为母则刚!
而我,托陆维的福,他联系了最好的外科医师,用最好的药,所以我身上的伤没一周就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而我的伤差不多好了之后,就代表着我是时候兑现昔日诺言了。
可我心底深处还是排斥这样的事情,所以,抱着侥幸心理一拖再拖。
这日,我正在上班,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刚一接通,一道熟悉的嗓音就钻到我耳际,“小宝贝儿,别忘了我们的交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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