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摇了摇头,“他还好好地活着。”
也就是说:他还要我?
我一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那滋味儿,简直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晴姐指中的那根烟燃到一半,她也不抽了,就怔怔看着它燃烧到烟尾,然后问我:“乐默,你在昏迷前想的是什么?”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自顾说着:“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同样的事多年前也发生在我身上。而我,当时想的是萧羽连!”
“是不是很惊讶?他那么对我,可在我身陷囹圄,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弟弟,竟然是他!所以,你想到的是不是陆总?”
我依旧沉默。我不是不想承认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陆维,而是,我不敢承认,一旦我点了头,我和他的关系也将就此终结。
我在医院里修养了一周,那个我期待的人始终没来。
来看望我的永远只有晴姐,她每次来必点一支烟,有时候不抽,就看着那支烟慢慢燃尽。
有几次被医院里的护士见到,说了她两句。可她依旧不管不顾,该点的照常点。
有时候,她会十分沧桑地说一句,“你说,人的一生也像这支烟一样,那么短暂该多好。可,我没找到我弟弟之前,我希望我的人生像烟一样,这支没了,还有另一支。”
我听着,忍不住有些心酸。
我出院那天,姜鸿来了。
我觉得她对我和晴姐策划逃跑的事或多或少知道些。
因为我曾无意中听到姜鸿在楼道口声色俱厉地斥骂晴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秦少可以救她?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他家里不管,他在那天晚上成功被朋友拉来南国府做客了,你以为我们南国府的保镖都是吃素的,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人捅到了我那,要不是我尽力压制,BOSS那,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少这人,我曾在晴姐口中听说过,就是配合我逃离南国府的公子哥。
只是他家人看的紧,这些场所不准他来玩,可这秦少又有群吃喝嫖赌十分在行的狐朋狗友,那天有美人拍卖那么热闹的事,那些狐朋狗友不可能不来,一旦来了,秦少也会被他们拉上。
而我们的计划关键就在于秦少身上!
他假装玩我,造成我身上一些不可言喻的伤,然后,把我送进医院。
晴姐在这一行混了十年,人脉交际自然十分广泛,就连医院里的人也被她买通了,等我进去后,假造一份重伤报告。我就趁着这个时候逃跑。
一个我们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可在姜鸿眼中还是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得不忍直视!
我又回到了南国府,只是,这一次,姜鸿明显怕我,她不急着给我做膜修复手术,也不急着让我接客,只让我跟着晴姐,哪怕在南国府混吃等死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我回到南国府第三天后,我接到了楚风锦的电话。
他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又不能说实话,就说我在家里呢。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电话那头的他情绪显然失落了几分,“丫头!我都看见你了。”
我心头狠狠震了一下,打眼一瞧,就看见了那抹属于楚风锦的白,在南国府有些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十分惹眼。
我放在耳旁的手机倏地落了地,跟在晴姐身后往外走的身子,猛然向里跑。
身后传来楚风锦有些慌张气愤却依旧冷静出口的声音,“丫头!”
我以为我跑得很快,我以为我能跑掉,可到最后还是被抓住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白色羊毛衫包裹的白皙天鹅颈有着微薄汗水,头发也像是刚洗过一样,我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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