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但他要是不知道呢?
还有他的确亲眼见到了谢元茂的伤,如果宋氏不见的事并不是他做的,而另有贼人,那他今日此举,来日怕是不能善终。何况阖府上下这么多人,谁又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谢元茂当贼人对待。
短短一瞬间,冬至心里却已经是千回百转。
得先离府,将这里发生的事禀给谢姝宁知晓,他们则要留在惠州寻找宋氏的下落。
“那太太怎么办?”鹿孔一面迅速收拾着药箱一面焦急地问道,他如今是后悔不迭,昨天夜里就不该放谢元茂进门才是。
冬至道:“府里我已经全部找遍了,没有太太。”
鹿孔背上了药箱,忽然想起一事,猜道:“你方才说六爷受伤了,会不会是太太做的?”
“不可能。”俩人一前一后飞快推门而出,冬至走在后头,闻言断然否决,“太太丝毫不会武,怎么可能让六爷受那样的伤。”不过这么说着,他倒是想起来了,方才他为谢元茂查看伤情时,曾瞥见他手腕上有两道深深的牙印,
如今想来,怕是宋氏咬出来的。
冬至心中不安得很,他们从京都带来的人,除了那两个已经死了的丫鬟外,其余人包括刀客跟车夫都还在沉沉昏睡中。尤其是那两个刀客,饭量大胃口好,也不知吃了多少下去,只怕是旁人都醒了,他们二人也不一定能醒。
幸而鹿孔手里虽没有解药,却有另外的药可提神醒脑,让他们速速醒来。
那药味道奇臭无比,也不知是拿什么制成的,被装在极小的一只瓷瓶里。鹿孔拿着瓷瓶在两个刀客的鼻子下面来回熏着,俩人蓦地打起喷嚏来,惊天动地的响亮。
四人一道离开,直接便往马车那去。
到了地方却惊讶地发现,少了一架!
鹿孔道:“会不会是太太?”
然而仔细想一想,这件事似乎又极为不妥。冬至摇头:“除非有人驾车带着太太离开。”
但京都带来的人都还在,能驾车带宋氏走的人会是谁?
“你我势必要先留在惠州,私下寻找太太的消息。”不管宋氏去了哪里,这事都不能闹大了,冬至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大对劲,一时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寻了个僻静地方,冬至立即取出纸笔先给谢姝宁去了一封信,并且特地提醒她,陈姨娘死后,谢元茂颇有些不对劲。
只可惜两地相距不近,驯养过的信鸽飞不了那么远,无法飞鸽传书,只得让两个刀客中年长的那个带着信策马回京,留下叫老疤的这个,同他们一道在惠州寻人。
天日愈冷,他们一行三人一边注意着谢宅的动静,一边满惠州找寻可疑的事。
一连找了两日,没发现任何线索。
宋氏,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老疤在漠北来来往往不知走了几回,这还是他第一次栽跟头,偏生还是栽在了个连三脚猫功夫也没有的谢元茂手里,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因而当府衙出动满惠州要抓他们的时候,老疤彻底怒了,“老子这就闯进去将他给杀了!”
冬至烤着火,闻言掀了掀眼皮,面上难得露出几分后悔来。
是他想多了,早知如此,合该在那日发现谢元茂时就杀了他才是。左右先将那罪名给坐实了,也好过如今憋着一口气被冤枉被追捕。
谢元茂瘸了一条腿,连床也下不来,倒是睁开眼就让人去府衙发布了追捕的命令。
照他的话,冬至这几人那可都是江洋大盗的同伙,谋财害命,还一并掳走了宋氏。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着实不错。
没有人知道,他早在动手之前,就将一切都想好了。
若没有那个突然冒出来带走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