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司徒锦是如何伤的她,流风默默坐了会儿,转身便要出去。司徒雪忙按住他的肩膀:“你欲往何处?”
“去拿我的剑。”
司徒雪抚了抚额,这流风果然是一根筋,此时拿剑必然是要去刺司徒锦的:“流风乖,姐姐必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流放并未使劲挣扎,只偏过了头,固执道:“她欺负姐姐。”顿了顿,又说:“君莲师兄说过,要以牙还牙。”
司徒雪无奈地笑了笑,这君莲师兄,成日里都跟流风讲些什么呢,眼里却掠过暖意。这世上,还有真心实意关心她之人,并非皆是司徒锦那般忘恩负义之徒。
“流风,乖,你去了,姐姐这伤反而就白受了呢。”
“真的?”流风转过了脑袋,认真地看着司徒雪。
司徒雪见他不闹,摸摸他的头,放柔了声音:“自然是真的,你何时见姐姐真的吃过亏。”
流风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再闹了,等清儿来了便往旁边坐了坐,让她给司徒雪上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好似给司徒雪上药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事似的。
被清儿流风他们这样一折腾,院子里离得近的几个都知道司徒雪被暗算的事情了,春桃赶紧往门边站了站,偷瞄到了司徒雪的伤处,暗暗记在心里。
赶了流风自行去玩儿,司徒雪在梨白的服侍下换了身衣裳,便斜倚在软榻上看书。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多,司徒雪倒有些看不进眼了。
抚了抚手腕的伤,司徒雪的眼神冷了下来。李容璟的喜好既与前世不同,她也不必费力掩饰,只管按着自己的心意来便是了。这一瞬,司徒雪周身戾气凛然,不再藏匿重生归来的怨气。
只是这李容衍接近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莫非他与李容璟并非一派?不过要想从整日笑嘻嘻的李容衍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倒是比登天还难。
……
晚膳时,司徒雪借口身子乏了没有胃口,未去大厅。果然不久柳氏便端着几样开胃清淡的小菜来了。只是,见着母亲的一脸担心,司徒雪心里不由涩了一涩,有些心酸。
“雪儿,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了?”柳氏一边担忧地问着,一边跟进来的丫环们布菜。
“母亲,我无事。只是今日去街上游玩,有些累了。”
“你这孩子,出去玩也要顾着身体,”眼见着丫鬟将菜都上齐了,也顾不上问了,赶紧转口道:“先别说这么多,赶紧趁热吃吧。”
司徒雪伸手接过筷子吃了起来,盛汤时,轻扯衣袖,手腕的那处红肿便现了出来。
“雪儿,你这手腕!”柳氏果然一眼便看到,抓住司徒雪的手。见司徒雪赶紧扯着衣袖掩上,神色又有些闪躲,柳氏疑心更盛,拉扯过她的手仔细看着。
司徒雪抽回手,眼睛盯着地面,就是不看柳氏:“母亲,没什么。”
见她这样,柳氏板起脸,似生气再次拉回手:“让母亲看看!这……这伤是如何弄的?”
司徒雪低头咬住下唇,眼睛泛起水色:“只是不小心弄的。”
柳氏听出话中的遮掩,只一言不发地看着司徒雪,眼里的意思不容拒绝。
“今日,雪儿回府时在门口碰到了二弟和三妹,便闲谈了几句,妹妹一时高兴便拉了我一把,不想……”
虽然司徒雪没有再说下去,可柳氏却知道后面的话大概是什么。早些还听将军说今日雪儿欺负了锦儿,看来此事应当没有那么简单。
“洛秀,去请大夫。”柳氏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心里暗暗留了个心眼。
司徒雪见母亲神色便知母亲已然起了疑心,也不再多说。她可是清楚得很,父亲母亲是拿十分真心养护这两个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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