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揣着信封紧绷着小脸回到院子,可院子乱成了一团。
看着司徒雪和春桃的出现,流风第一个冲上来问道:“姐姐,你跑哪儿去了?”
“春桃说荷花池的荷花开了,我就去看了一眼。”司徒雪对着梨白说道:“我渴了,倒杯水来。”
“这样的骗人手段也太低了吧!”流风嫌弃的扫了司徒雪一眼,这一眼正好看见司徒雪袖中露出的信封一脚,不由奇道:“咦,姐姐,你袖子里的是什么?”
司徒雪一愣,下意识地往袖子里塞了塞,说道:“没什么,你去玩吧。”
流风可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他不想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做成功了的,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却趁司徒雪不注意将他手上的信给抽走了。
“流风!”司徒雪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姐姐……”流风拿着信的手一顿,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
司徒雪原本带着怒气的小脸一僵:“怎么了?”
“这信是哪里来的?”流风情绪有些激动。虽然司徒雪不知道他的情绪为什么这么激动,但是可以看出的是流风知道这封信的来历了,于是司徒雪春桃告诉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还活着。”流风突然笑了,不过笑着笑着却哭了起来。
这一哭让司徒雪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还记得见到我的那一天吗?”
司徒雪茫然的点点头:“那又如何?”
“其实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我们在逃亡的途中走散了,叔叔带着我躲开敌人的追击,让哥哥和暗卫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司徒雪一愣,原来是这样,立即急道:“事不宜迟,你在这附近去找找,春桃你也去帮忙。”
“是。”春桃应完就准备离开,却发现流风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司徒雪不由叹了口气:“我也真是的,既然将这种事情给忘记了。要是他想见你他不会晚上来吗?”
“对了,公子并没有看里面的信怎么知道这是给你的?”春桃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说道。
流风对春桃微微一笑:“这是我们家传的密信,只有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司徒雪撇撇嘴:“有用吗?似乎没有什么用处,拿着空白信的信封,估计是谁都会拆开的。”
流风黑着小脸瞪着司徒雪:“好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梨白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顿时就笑了:“公子不急着看看里面写的什么吗?”
流风将信揣进自己的怀里,悠哉悠哉的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一点也没有在这里拆信阅读的样子。
见此,司徒雪和春桃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他这是要藏着看了?”
众人纷纷表示认同。
……
第二天早晨,司徒雪起来得特别早,一大早起来就跑到马厩里去选马匹,她可没忘记和李容衍的约定,到时候她一定要赢他的。
司徒雪在马厩里面走了一圈后将司徒洵的战马“驰越”给牵了出来,吓得管理马厩的小厮大叫:“大小姐,这匹马你可不能骑啊!这匹马的性子烈得狠,除了将军,根本无人敢靠近啊!”
司徒雪直接将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牵着马就往外面走。也许“驰越”真的是一匹烈马,司徒雪牵着它走了几步,它就开始不走了。
见此,司徒雪皱了皱眉:“喂!我带你出去踏青,难道你不愿意吗?”
小厮眼见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再次上前想要劝说。谁知司徒雪已经骑上了那匹马。对他冷然说道:“退下!”
见此,小厮被吓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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