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念香的话,司徒锦这才满足的拿着鞭子往屋子里走,司徒锦离开后,念香也算松了口气,她现在必须去交代清楚,否则自己的下场将会很糟。
然而念香还是没有来得及交待,司徒雪这边早就得知了消息,不过司徒雪并没有什么动作,而是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春桃的伤好了吗?”司徒雪懒懒的靠在软榻上。
“似乎已经好了一些了,现在在床上躺着呢!”梨白将一杯茶递给司徒雪:“小姐尝尝,这是用前几日打的新井里面的水煮的。”
司徒雪接过茶,打开茶盖轻轻嗅了嗅:“淡了。”
“怎么会?”梨白疑惑的看着放回托盘里的茶:“加的东西和以前一样多啊。”
司徒雪看了梨白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摇摇头:“真的淡了。”
梨白接过茶杯,福福身:“奴婢这就去泡一杯。”
司徒雪摇摇头:“不用了,上午春桃下床走动了,可能伤口裂开了吧?”
“是。”梨白应了一声将茶碗放下后退了出去。
司徒雪靠在床上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办,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司徒雪坐起身揉揉额头喊道:“梨白!”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司徒雪皱了皱眉,起身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缓缓往外走去,出门后,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司徒雪眉头越皱越紧:“流风?”
然而依旧没有回应的声音,司徒雪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一股凉意从身后传来,司徒雪迅速转过身:“谁?”
“是我。”
从柱子后面走出一个蒙面男子,司徒雪一愣:“师兄?”
“看你神色慌张,怎么了,又出事了?”君莲去下脸上的黑布,板着一张脸对司徒雪说道:“流风呢?”
司徒雪耸耸肩:“不清楚,我睡了一觉起来一个人都没了。”
“什么?”君莲扫了一圈院子:“难怪来的时候总觉得冷清了不少。”
“我们进屋说吧!”司徒雪找不到人也就算了,毕竟这些人会自己回来的。
君莲点点头:“外面的确挺冷的,进去吧!”
司徒雪对君莲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君莲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抬腿往司徒雪大厅走去。
“师兄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司徒雪跟在君莲身后,小声地问道。
君莲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看了几眼四周:“我过来看看春桃的伤势如何了。”
司徒雪瞥了一眼君莲的背后,有些疑惑,以前自己受伤了也不见得他跑这么勤快啊!难道是说,师兄对春桃有意思?
想到这里,司徒雪突然又想起了李容衍的话,不由的将君莲和煞拿来一比较。
“师妹?”
“师妹?”
“嘶……”司徒雪走路分神,和君莲撞了一个满怀。
君莲忍不住皱了皱眉:“在想什么呢?我喊了你好几遍了。”
司徒雪对君莲傻傻的一笑:“没、没什么。”
君莲显然不信她,可是司徒雪禁闭牙关,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君莲向来冷冰冰的,但是却拿司徒雪毫无办法,只能由着她。司徒雪也乐在其中,她就知道君莲不会纠缠这点小事的。
来到客厅,君莲将一瓶药递给司徒雪:“这是给春桃的药,每日一颗半月后伤势自然会痊愈不留疤痕。”
司徒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手上的药瓶:“能不能给我几颗?”
“你拿来干嘛?”君莲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出声。
“你只管告诉我能不能给我就是了。”司徒雪眨巴眨巴眼睛,贼嘻嘻的笑道。
君莲无奈的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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