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地球上定义哪里是高处，哪里是低处，靠的就是重力。水往低处流，苹果从树上往下掉，有重力才存在所谓高与低，上与下的区别。

    “要找这个空间连接点，凭借我们的感官是找不到的。”零沉思着说，“楼梯内的空间虽然是循环的，没有头尾，但在三维空间里看，它仍然有一个高度落差，存在楼梯上端和下端。现在要判断的是，到底哪里是高处，哪里是低处，这高处和低处交接的地方，就是任意门所在的地方。”

    零对于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现在心态已经很从容了，但是看着夏然眉头紧皱绞尽脑汁地在那里思考，他也不能在一边闲着。要成为一个最顶尖的杀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他没有上过一天学，文化素质却秒杀一群高文凭人才。

    虽然根本没有动过手，却比从几万只丧尸里面一路杀过来还要累，第一次知道，原来拼智力也是这么费力气的。

    夏然在末世之前学的专业是美术，数理化上面就是个学渣，不，学末，后来在末世里才学到了很多实用性的知识。被困在循环楼梯里的这段时间，她动脑子动得比这辈子都要多，感觉脑细胞都已经快要死光了。

    刚刚解开一个玄乎其玄的问题，紧接着又是一个更大的难题摆在了眼前。

    这个任意门没有实质，没有厚度，任何物质c声音c光线c微波在里面都可以被传送，人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要怎么去找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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