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腻了,你才能离开。”说罢,傅景行邪魅一笑,“日后只要我叫你,你必须,随叫随到。”
那阙笑容,我看不懂。
我傻呵呵地愣在原地,直到他上楼后摔门的巨响把我震性。
奇葩!
神经病!
有毒啊!
我气得七窍生烟,佣人怯生生地问我,要不要喝一杯冰水,我说不要,正要离开时,季敏推开大门进来,对我莞尔一笑,“陆小姐,早上好。”
我没理她,径直去玄关换鞋,季敏抓住我胳膊,笑道,“陆小姐,关于您外婆的诊疗状况,傅总让我跟您汇报。”
离开傅景行家后,我打车去了许晨的别墅。
一路上我脑子一团混乱,按照傅景行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得听从他的指挥命令?因为外婆在他手上,而他又帮我找了国外心内科的专家为外婆做手术?
我不是没想过设法带走外婆,但季敏字里行间都在警告我,无论如何我是没办法和傅景行玩儿心机的。
且外婆手术在即,我只能妥协。
许晨给我倒了一杯可乐,问我,“刀子呢?”
我一脸茫然,这才想起来早上光顾着生气,忘了把刀子要回来——我说,“还没找到,下次吧。”
许晨有些失落,“一定要找回来,那是温乔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情绪太差了,被傅景行给压得太惨了,还是我真的嫉妒许晨,当他开口这么说时,我直接炸了,“你既然知道是他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为什么要塞给我?想提醒我什么?还是想让我记住什么?”
许晨很是无辜地看着我,“你想太多了!”
“有吗?难道那天你不是想告诉我,林温乔不会喜欢现在这个发疯一心想报仇的我?”
“你不可理喻!”
“是!”
“我懒得跟你说!”
“那你就闭嘴!”
许晨摊摊手,对我无话可说,随后上楼去了。
我一个人在客厅坐着,看着玻璃杯上的水汽,莫名的想哭。
我走到今天多不容易,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没错,林温乔要是还活着,肯定不喜欢我现在这幅模样。可一个狠心抛下我的人,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他惦记着给许晨送礼物做纪念,我呢?除了满腹的思念和这些年失去挚爱的痛苦折磨,他留给我什么了?
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不能完全看清楚他的脸。
我不难过吗?
算了。
不提也罢。
冷静下来后,我非常非常后悔跟许晨发火,本来人家也没说什么,是我自己发疯多想了,还那么凶,不给人台阶下。
也就许晨能忍我这么多年,换了别人,早就不跟我好了。
我得道歉。
下午,媒体就转播了何庆书案子今日开庭审理的状况,一如傅景行锁期待的,何庆书翻供了,把一切真想当着法官的面说了出来,傅明淮和傅氏集团,一下子陷入了困境,舆论的导向被一股势力指挥着,疯狂的扑向傅明淮以及他领导的团队。
我关了电视,心想,傅景行现在肯定心情大好。
这个王八蛋,指不定在家偷笑呢。
我懒得发微信问候他,点了生鲜到家,亲自下厨给许晨做了一桌子菜赔罪,然后端正态度,上楼请他吃饭。
本以为他会有点小情绪的,但没想到,这没心眼儿的家伙竟然睡了一下午?嗯?睡之前还玩了几把吃鸡游戏?
真是没把我的吵架当回事儿啊。
我把他叫醒了,笑吟吟地,温声细语地说,“晨哥,饭做好了,您老人家下楼吃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