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真相,早日进入陆氏。
回去途中,我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傅景行吩咐阿豹把车停在药店门前,让他去买消炎药和纱布。
在车停下的瞬间,我才迟钝的发现我的右手一直被傅景行包在掌中。
我没动,低头安静的望着,一时间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出内心那种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我突然好想抱着他大哭一场,软弱来的猝不及防,我内心一片慌乱,急忙抽回手,打开车门,“我有事,先回许晨那了。”
傅景行没有挽留,没有阻止,更没说送我,他一言不发的目视前方。
我掺杂在慌乱中的甜蜜变成失落,我没有回头,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反光镜中,迈巴赫不断后退,最后变成了一个小点。
手疼的厉害,我收回视线,看向你那双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
那双手伤痕狰狞,丑陋的连我自己都不忍直视。
早知这么骇人,就让傅景行帮我包扎了,起码等下不用被许晨嫌弃了。
出租车开的很稳,司机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他穿着普通,衣服浆洗的很干净,四方脸上笑呵呵的,看上去很亲切,他抬头看了眼后视镜,“丫头,你跟男朋友吵架了?”
我倒是想吵,可前提是得先有个男朋友啊,我刚失去亲人,心情沉重没有说话的欲、望,无精打采的轻摇下头。
大叔不信,“眼睛都红了,你就别骗大叔了。”
我靠着车窗没再搭理他。
大叔让我看反光镜,“丫头,后面那辆车跟了我们一路了,车里面是你男朋友吧,刚才我接你的时候,你就是从那辆车上下来的。”
闻言,我快速转头看向车后,正午的阳光晃眼,迈巴赫在出租车后二三十米的距离。
它不紧不慢的行驶着,纤尘不染的前挡风玻璃折射出耀眼的光亮,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把我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搅乱成麻,连带着被我打包封在心房一角,某种不该萌芽的情愫也一并被拉扯出来,曝晒在阳光下,让我无法再否定,我真的动心了。
戏剧吧,撩汉竟然自己先栽了进去。
大叔呵呵笑了两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脾气都倔的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肯先低头。丫头,大叔劝你一句,要想生活过得去,偶尔低下头也没什么。”
“大叔,你后半句说错了,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我只是单纯的指出大叔随意改了网上的原话,大叔却想多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还停车吗?”
我本就没有停车的打算,对着大叔摆摆手。
担心自己会跑回去找傅景行,到了目的地下车后,我一眼都没有向后看,用密码打开别墅铁门径直进了客厅。
客厅中,许晨边吃泡面边摆弄平板,他好似忘了嘉煜那茬事,跟平时样对我招了招手,“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你先来扶我一把。”
身体不争气,折腾了一上午,我双腿酸软,好似随时都会罢工,它们无力再支撑我的身体,我只能靠着客厅门滑坐在地上。
许晨的同情心没从母胎里带出来,他仿若看不到我一脸病态,不紧不慢的吃完泡面才一脸嫌弃的过来。
“你不在傅景行那享福,来祸害我做什么。”
“你收了傅景行多少钱?”
不遗余力的把我朝他那推,傅景行不喜于色,跟个闷葫芦样,我道行浅,半点也窥探不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喜欢上他这件事让我害怕,不踏实,好像时刻踩在悬崖边缘,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我要冷静下,暂时最好暂时不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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