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口劲才发现脸颊疼到麻木。
MMP,我的脸刚好,再被拍紫,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我抱过许晨的手咬了上去。
“嘶,陆知微你快点松口,都那么多年了,温乔给你惯出的毛病,你怎么还没改掉。”
许晨说的对,我咬人的毛病是温乔养出来的。
每次温乔惹我不快,都会主动的伸出手递到我的面前逗弄我,我这人脾气急,经不得激,每次被他逗弄急了,我都会抱着他的手咬上一口。
那时我是真的喜欢他,不会下重口,等他离开后,我收敛起咬人的习惯,只是到了江城,又有复苏的迹象了。
我松开疼的跳脚的许晨,“几点了?”
“五点刚过,时间还早,你还能再继续挺会尸。”
“许晨,我想去墓地,看看我妈。”
“又不逢年过节的,你去墓地做什么。”
我低着头不说话,许晨踢了踢我的脚,“看在受伤的份上,我就陪你去一趟吧。天就要黑了,要去赶紧走。”
“许晨,你说,是不是我命太硬,我妈、温乔、嘉煜才会离开我。”
还有外婆,虽从季敏那里知道外婆手术很顺利,但没见到真人,我的心还是一直悬着。
“陆知微,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陆知微吗,不会是假冒的吧。”
许晨围着我转了一圈,伸手去扯我的脸皮,被我一把拍开,“把手机给我。”
我拿着许晨丢给我的手机又躺回沙发。
“不去墓地了?”
“以后再说。”
我表面不说,其实心里是有些怨恨我妈的,如若当初在她远赴江城知晓陆远声另有家室,不听信陆远声的鬼话,拿到该有的补偿决绝离开,她的结局与我的人生不会如此糟糕。
因为有怨,打从离开江城,我从未去墓园祭拜过她。
我跟外婆视频,视频中,外婆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医院的花园中,跟几个年纪相仿的病友聊天。
好些日子不见,她的气色很好,一双眼睛矍铄有神,我伸手触碰下她的皱纹叠加的脸。
我受伤的那段日子,季敏向外婆撒谎,说陆远声准备安排我进公司,又我出洋相,他没收我的手机,给我秘密集训。
所以即使那么长时间没有联系外婆,她也没有怀疑,跟外婆聊了会天,许晨对着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我会意,嘱咐外婆一番后切断视频。
睡了一下午,我的身体仍旧酸乏无力,我在医药箱里翻找出一片止痛药吃上才跟许晨出门。
汽车修理工叫徐强生,父母离异后重新组建家庭,父母跟踢皮球样谁也不愿要他。
他初中辍学,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奶奶死后自己一人独居在城中村的老房子里,几年之间换了很多份工作,前两年从学徒工做起,最后熬成了4s店的修理工。
是个苦命的娃。
下车前,许晨丢给我一个警察证件、工作记录手册和笔,嘱咐我道:“记着等下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太激动。”
我深吸口气,轻嗯了声,跟着他上楼。
徐强生生活很规律,下班之后会直接回家,许晨按照地址敲开他的门,亮出身份。
徐强生怯生生的把我们让进房中,“我去帮你们倒杯水。”
“不用了,我们今天来只是问你几个简单地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许晨这些年各行各业都装遍了,他收起脸上的痞气演起警察有模有样,我站在他的旁边不吭声,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徐强生紧张的搓了搓手,“那……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嘉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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