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黑人的道道我比你熟。”
我挂断电话,许晨吹了声口哨,“你是想借着那些男人老婆收拾你大姐,你这招也太狠了吧。”
不狠点,怎么弄死她给嘉煜偿命!
这招还是跟娱乐圈某位女星身上得到的经验,据说她每上一部戏就睡一部导演,最后被导演们的太太团给合力封杀了。
现在有陆婉琛和傅明淮的石锤在前,那些阔太太就算是只见到应酬时的照片也会信上三分,接下来陆婉琛有的受了。
我冷笑声,低头摆弄手机。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现在放出这些猛料,以周贞静的智商很快就会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陆婉琛,她心高气傲,恐怕不会再给你当枪使。”
“没事,她的作用达到了。”
男人自己可以在外拈花惹草,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陆婉琛为了公司的利益可以爬上他傅明淮的床,也可以跟别人有一腿,这应该就是傅明淮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黑料一出,就算是周贞静收手,以傅明淮的性情也不会饶过陆婉琛,这出好戏不会那么快偃旗息鼓的。
身体不适,我暂时不适合外出,许晨把我送回别墅后,亲自去盯季敏,我抱着平板躺在沙发上时睡时醒。
晚上,我发了烧,身体滚烫,嗓子跟着了火样,脑袋重的抬不起来,我想去医药箱里找退烧药,刚一动,咕咚一下从沙发上跌到地板上。
地板坚硬,我的头被磕的嗡嗡作响,眼冒金花,我尝试扒着桌子起身,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太难受,眼皮渐渐重如千斤,我很快再次昏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张了几次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烦躁的嘤咛了声。
叫喊声消失,我的嘴巴被人捏开,一股温热的水滑过干涩发疼的喉咙,好舒服。
我慌忙吞咽着,下一秒,口中被人丢了两片药,我被呛的剧烈咳嗽着。
每咳一下,我的嗓子就好似被刀片划过样,突突的疼着,这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我是被疼醒的,刚睁开眼睛就跟傅景行的视线对个正着,他手里端着半杯水,不用猜,刚刚的药是他喂给我的。
咳嗽未止,我手握着脖子,怒指着傅景行,“你……”
我嗓子干疼的厉害,声音更是嘶哑不清,难听的连我自己都嫌弃,我急忙打住。
“不想下半辈子当哑巴的话,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傅景行把杯子塞进我的手中,在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睥睨着我,被他俯视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觉得不舒服,我喝完水把杯子递还给他,示意他再给我倒一杯。
跟着傅景行一起来的阿豹看不惯我使唤傅景行,“嫂子,把杯子给我吧。”
我没有理会他,握着杯子,表情倔强的看着傅景行。
傅景行很少服软,我已经做好被他奚落的准备,若是许晨在的话,肯定会说我是受虐体质。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可救药。”
傅景行表情无奈,拿过杯子,单手将我拎在沙发上后,去帮我接水。
“嫂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若不是七哥给你打电话,你老是不接,七哥不放心过来看看,你都成烤红薯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肚子空空的,一听到烤红薯,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阿豹低头看向我的肚子,我刚欲瞪他,傅景行端着水站在我的面前,刚好挡住阿豹的视线。
“阿豹,去外面等着。”
“是,七哥,我不打扰你跟嫂子卿卿我我了。”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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