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声音发紧,“姐夫,你先放开我,若是你想抱,等我换好衣服让你抱个够。”
“别动,我就抱一会,一会就好。”
傅景行一向清冷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这还是那个暴躁冷漠骄傲的傅景行吗?
有一瞬间,都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身上的烧已经退下,身体微微发冷,贪恋傅景行身上的温度,我放下去抓他胳膊的手,身体不由自主朝着他的胸膛贴了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景行一直没有松开我的迹象,我还在病种,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脖子也要被他压的快要断掉,我实在撑不住了,拍了拍傅景行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我累了。”
“嗯。”
傅景行声音拖的很长,尾音软软的,好似根羽毛样,拂过我那颗为他骚动不安地心,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是睡着了?
我凝眉回头,傅景行眼睛紧闭,脑袋和身体一起向一边歪去,这……
傅景行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我去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跟他倒在一起,我急忙缩回手。
傅景行撞到门后滑坐在地上,他皱了皱剑眉,两排小扇子样的睫毛动了几下后,以倒下的姿势继续睡。
这厮在搞什么鬼?
我抬腿踢了踢他,“困的话,去床上睡。”
“别吵。”
傅景行的话好似呓语,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歪着头三百六十度将他打量一遍,才发现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不会也发烧了吧,这传染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我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好烫,他应该是烧晕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我顾不得穿衣服,腿一迈,从他身上跨过去,跑到客厅的医药箱中翻出退烧药,端着水回来时发现傅景行身下有几滴血迹。
额,我的姨妈血?
我臊的一红,搁下水和药准备去找姨妈巾,可一想不对,我姨妈刚过去没几天,没那么快再次光临。
不是我的,那就应该是傅景行的血,我看了下傅景行紧蹙的眉眼,抿抿唇,小心扯出他扎在皮带里的黑色衬衫衣摆掀开。
他的背部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纱布中间已经被血染红,我震惊的瞳孔微缩,心不受控制的紧揪起来。
傅景行身子重,担心碰到他的伤口,我一个人不敢扶他,换上衣服后,出门去喊阿豹。
阿豹一听到我说傅景行伤口崩了,他面色一变,急忙跟着我进去。
“谁伤的?”
“还能是谁,老爷子呗。”阿豹一脸不屑,“除了他,整个江城谁能伤的了七哥。”
“老爷子又对他动家法了?”
阿豹轻嗯了声,“七哥挺冤的,再这样下去,真的成背锅侠了,偏偏七哥寡言,跟谁都很少解释。”
“因为傅明淮跟陆婉琛的事?”
阿豹手在嘴巴上比划下,“七哥不让说。”
我瞬间明白绝对是这事没跑了,内疚的差点泪目。
我和阿豹一起将傅景行扶到床上,找来剪刀,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身后的纱布。
傅景行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听阿豹说这伤是时令藤条抽打出来的,看的我于心不忍,手也开始抖了,担心处理不好,我让阿豹打电话叫叫来唐医生。
唐医生一脸严肃,“不是让他在家静养吗?”
阿豹偷偷瞄了我一眼。
傅景行的伤应该是抱我的时候挣裂的,他会搞成现在这副模样,罪魁祸首是我。
我悻悻然的碰了下鼻子,默默的帮唐医生给傅景行重新包扎。
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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