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外婆的病已经好了,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三年五载不会复发,你不用惦念我,等下跟微微一起回江城吧。”
“我皮肤容易过敏,城市里空气不好,我都痒死了,外婆若是不喜欢我跟你住一起,我只好去另找地儿了。”
许晨拉着行李箱作势要往门外走,外婆急忙喊住他,笑骂道:“你这孩子,你跟微微一样,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想留下外婆高兴都来不及呢。”
得到外婆的首肯,许晨拎着行李去他早就选好的房间。
坐了好几个小时车,外婆累了,我扶着她去房间休息。
房中家具家电日常用品一应俱全,摆放整齐,我去厨房做好饭,去房间叫许晨。
以前,我跟许晨惹事后为了不被抓住什么脏地方没钻过,也没见他说过痒,他刚刚那样说不过是为了留下,换句话说他是想帮我照顾外婆。
以前,我总说他无情,实际上最无情的是我,说好做一辈子的好搭档,是我一声不响的把他丢下了。
许晨正在玩电脑,我过去拿掉他的耳机,“吃饭了。”
“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把耳机还我。”
我举高耳机,一脸不屑,“看我结婚嫉妒的话,你就赶快找个女朋友。”
许晨冷眼瞧着我,“陆知微,路是你选的,将来你哭的时候,别来找我。”
“那可不行,你答应过温乔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重新爱上一个人的原因,再提起温乔我的心已经泛不起波澜。
许晨拿起鼠标砸向我,恶狠狠地道:“我是脑门被门夹了才会答应他。”
以我对许晨的了解,他能这样说,就说明他已经释怀了,我暗松口气,把接到手的鼠标放回他的电脑桌上,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餐桌旁。
在乡下待了三天,除了左胸口偶尔会有些不适外,我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江城那边又有消息传来,陆婉琛已经向法院申请破产。
申请破产,意味着资不抵债,债权人得到消息后立刻坐不住了,不等法院判决,他们闯进陆氏和陆家搬东西抵债。
网上放出的照片中陆家一片狼藉,陆氏更是人去楼空,连个看门的保安都不剩。
据说,为了躲避债主方晗芝带着陆婉琛躲到了娘家,方晗芝的嫂子是个势利眼,以前方晗芝风光的时候,她各种巴结,百般讨好。
如今方晗芝落魄,嫂子就开始奚落她,指桑骂槐,方晗芝能忍,陆婉琛忍不了,她冲出方家,不知所踪。
第三天中午,傅景行给我发了条微信,告知我他的飞机三个小时后到江城。
他是想我去接机,别说,十多天不见,我还挺想他,外婆这里有许晨在,我很放心,跟他们说了声,换身衣服,画了个美美的淡妆,搭上回江城的客车。
客车一路走走停停,到江城已经三个小时后了,担心错过接机时间,我给傅景行打电话,他手机关机,应该还在飞机上。
我给他发了条微信,拦了辆出租车赶去机场。
傅景行一直没有回微信,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机场,航站楼中人来人往,我再次打给傅景行,电话通了,我急躁的心情没来由的转好,唇角还未来得及翘起,不远处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人影猝不及防的闯进了我的视线。
他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坐着轮椅,在身后人的推动下,缓缓向我靠近。
一时间,我的世界中只剩下他一人,身旁的人影成了虚幻,手机中傅景行的呼唤也变的遥远起来。
脑中那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他的音容笑貌不断地更迭着,我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手机从我的手中滑落,我恍若未觉,嘴角咸涩的厉害,那股涩味一直渗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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