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血了。
夜深,晚饭吃的有点多,肚子胀,睡不着,我躺在床上数绵羊。
文嫂以为我睡着了,她蹑手蹑脚从陪护床上下来,帮我盖上被子,离开病房。
我以为她有事,没多想,房门还未关严实,我就听到傅景行的声音。
“她睡了?”
“嗯。”
接下来文嫂将我今天的事,事无巨细的向傅景行汇报。
“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明早再来换我。”
“七少,你忙了一天了,守夜的事就交给我吧。”
“不用。”
傅景行话语刚落,门再次打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床边,不同于往日,他身上的木质香气被烟草味和酒气掩盖。
烟囱,酒鬼……
对男人来说烟酒能解百愁,烟酒气那么重,他在傅氏的日子大概不好过。
傅景行一直站在床边不动,还颇有闲情的翻了下床头柜上我看了一半的书,担心被他看破我装睡,我转身背对他。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傅景行低喃声,在床边坐下。
我以为他已经看出我在装,正想着怎么回答,他抬手碰了下我的脸颊,她动作很轻,生怕弄醒我似的。
接着,他微微倾身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差点让我破功,我羽睫轻颤了几下,自打受伤后,就不受我控制的心,又开始有玩命跳动的趋势。
好在,病房温度开的不高,脸没发热,我拼命地放浅呼吸,尽量不让傅景行发现我快的吓人的心跳声。
又盯着我看了几秒,傅景行脱掉腕表去vip病房专属浴室洗澡。
水声潺潺,放在床头柜上的机械腕表的秒针啪嗒啪嗒的走着,连带着我几乎连成一线的心跳组成了三重奏。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看向浴室磨砂玻璃后的那个模糊人影,手轻轻抚过脸上被他吻过的地方。
如果文嫂的话不足以证明傅景行喜欢我,那么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深信不疑了。
傅景行原本就是一个情绪不外露的人,他跟性格温和,事事都会以我为中心的温乔本就不是一类人,我想从他身上找到那种被呵护的感觉,只能靠自己去发现。
跟他相处太累,可自己喜欢上了,又能怎么办?
我心里的天平又开始左右摇摆,朝着傅景行的那一边倾斜,突然不想跟他继续冷战了。
若是让许晨知道我如此反复,他肯定会狠狠地鄙视我一番。
算了,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傅景行,我揉了几下肚子,闭眼睡觉。
一觉醒来,傅景行早已离开,沙发上的薄被叠的整整齐齐,就连空气中也没他残留的气息,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梦。
我已经可以下床自己洗漱,刷牙时,我打开洗漱台下面的柜子,傅景行的洗漱用品尽数放在里面,为了不被我发现,他倒是煞费苦心。
一连阴郁多天的心情终于放晴,吃过早饭,我在文嫂的陪同下去医院花园散步,刚巧跟傅云舟碰个正着。
总感觉他对我另有所图,我决定对他敬而远之。
我们离得近,顶多有三四米的距离,躲开已经来不及,我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没有看见他。
傅云舟这次倒是很识趣,嘴角自然微翘,从我身旁经过,他会如此,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傅云舟并未回头,由着随从推着进了医院大楼。
文嫂在傅家待了大半辈子,傅云舟她自然是认得的,见我看过去,开口解释道:“三少自从出了车祸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每个月都会来医院做一次例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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