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空常来傅家走动。”
“嗯。”
“哦,对了,听说你们已经领证了,订婚礼我就擅自做主帮你们取消了,等挑好日子,我再亲自帮你们筹备婚礼事宜。”
汪鸿语语气柔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但我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老爷子的不快。
意识到扯证的事没经过老爷子同意,确实不太尊重他老人家了,我出声道歉。
好在老爷子压根就不想跟我计较,带着汪鸿语进入电梯。
电梯门合上,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整个人轻松很多,我深吸口气回到办公室。
傅景行正在抽烟,才一会儿的功夫,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有两三个烟蒂了,真把自己当烟囱了。
烟味是淡淡的薄荷味,不呛人,我甚至想多闻两口,可见不得他作践自己,我想上前夺掉他手里的烟。
当我走到他面前时,我忽然改变想法,坐到他的腿上,对着他伸出手,“给我根。”
傅景行冷冷瞧了我一眼,拿着燃了一半的烟戳向我的手心。
烟头忽明忽暗,看似威力不大,但真的烫到手心……
那滋味我可是尝过的,我急忙缩回手,一脸委屈的叫了声:“姐夫……”
傅景行碾灭烟头,捏了捏眉心,“下去。”
“不要。”担心他把我推下去,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汪鸿语说要给我们筹备婚礼,等婚礼结束,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度蜜月?”
“你来定。”
“好啊。”我心怀憧憬,想到件事情,我贴近傅景行的耳边,“你喜欢孩子吗?”
傅景行揉眉心的手突然停下,脸上的表情僵了有两三秒,这反应,是不喜欢喽,我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面上却漾起一抹笑,“幸好,我也不喜欢,软软小小的一只,又吵又闹。”
傅景行好像暗暗松了口气,我的心就像针扎样疼了下,没心思逗弄他,我刚欲起身,傅景行伸手按住我的肩膀。
“不到两个月你的身体接连遭受两次重创,你还年轻,孩子的事情不急,等调理好身体再说。”
傅景行不习惯解释,他刚刚的那番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想要继续探究,又担心真相是我无法接受的,我只能自欺欺人的点点头。
傅景行扶着我起身,从书架上抽出本《经济学原理:微观经济学分册》递给我,“这本书是经济学入门书籍,比那本适合你。”
“哦。”
傅景行的突然殷勤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我兴致缺缺抱着书在沙发上坐下,安静的翻看着。
不知不觉我在傅氏待了一个多星期,跟公关部的人混个半生不熟,赵琼自打上次差点被解雇,安生了很多。
我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只要她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我不会为难她,倘若她还不思悔改,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期间,林谣约过我两次,我性子本就野,回到江城后一心想着报仇,给外婆看病,都没心思好好转转,逮到机会,我带着林谣几乎跑遍了江城。
熟络后,林谣跟我无话不谈,从她口中得知,胖老板经过慎重思考已经决定注资新楼盘,目前就差签合同了。
便宜傅明淮了。
我心里不忿,但又不能破坏合作,不然这锅要傅景行来背的。
自从傅明淮偷鸡不成蚀把米后,他已经不再让傅景行接待乱七八糟的人了,这些天傅景行上下班还算规律,没有那些天价开销,公关部门的开支已经恢复正常。
中午陪林谣吃完饭回到公司时发现公关部明显忙了许多,询问才知,公司要竞标护城河大桥重新修建的项目。
护城河大桥对于傅氏来说是个小工程,放在以前傅氏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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