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灰尘的脸瞬间铁青,碍于周贞静的身份和老爷子在场,傅明淮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老爷子生性风流,年轻时碰过的女人得有一个加强连,周贞静暗含深意的话无疑也打在他的脸上,他重重的冷哼声,比刀锋还要锐利三分的眸子剐过周贞静。
在老宅生活的久了,周贞静对于老爷子的性格了如指掌,以前她一直在老爷子面前装的懂事乖巧,老爷子对她还算满意。
傅明淮出轨风波后,她行事乖张,老爷子已对她生了成见。
在周贞静看来,老爷子如何看待她不要紧,若是影响到傅明淮在傅氏的地位,她的委屈就白受了。意识到说错话,周贞静急忙主动牵起傅明淮的手,任性变奴性。
“你的意思是说,老五配不上陶家那丫头了?”
老爷子没打算就此放过周贞静,经过岁月沉淀声音,多了几分厚重,不怒自威。
刚做完spa回来的汪鸿语,容光焕发,她一进门跟我和傅景行笑着点了下头,瞪了周贞静一眼,急忙接过话,“我们家老五人才样貌样样不差,只是身体弱了点。这些日子老五医院跑的勤,又被那些八卦小报恶意揣测,老陶他胡思乱想也情有可原。”
汪鸿语是老爷子的原配,年轻时陪着老爷子渡过几次生死关口,老爷子虽多情,也勉强算重情,外面女人再多,汪鸿语在傅家的地位始终牢不可破。
据我观察,她是唯一一个能成功劝说老爷子的人,想要彻底扳倒傅明淮得先弄倒汪鸿语。
可这女人说话滴水不漏,做事肯定比傅明淮谨慎的多,这boss不好打。
在傅家我没有话语权,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被他们揪住不放,给傅景行惹麻烦,自打踏进老宅客厅,我就一直保持沉默。
傅景行以为我不舒服,在汪鸿语进门时他握住我的手,待汪鸿语的话一落,他薄唇浅勾了下,“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景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商场上没有永远都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陶家与我们傅家交情颇深,这次是老陶不地道了,但他也没讨到便宜,这是就当扯平了。”汪鸿语在老爷子身旁坐下,体贴的帮他按着手上的穴位,“你说呢,少卿。”
老爷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眉稍作思考,眼见着这锅就要被汪鸿语母子给甩出去了,我着急的捏了捏傅景行的手指。
傅景行面色冷沉,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捅破真相的打算,难道是他没有证据?
这趟老宅恐怕是白来了,还平白给傅明淮增添了几分底气,就在我愤愤不平时老爷子抬头看向傅景行。
“你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怎样处置你说了算。”
“少卿……”
“爸……”
汪鸿语母子闻言面上一惊,同时开口,傅少卿抬手打断他们,“我早就说过我们傅家人不许外人欺负。”
“如果欺负我的不是外人呢?”
傅景行话语一落,老爷子的面色瞬间沉了几分,“我刚表扬完你,你又要挑事?”
“这事是三哥挑的不是我。”
啪,老爷子最厌恶家庭不睦,私下底勾心斗角,争权夺势,他抓起桌上的茶杯丢到傅景行的面前。
上好的紫砂碎片连同茶水溅落一地,傅景行眼疾手快的将我扯到他的身后,高大的身体将我挡的严严实实,免了我被烫伤之苦,他自己却不躲不避。
茶是佣人刚端上来的,溅在傅景行的裤管上不断地冒着热气,我虽知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心还是不受控制狠狠一揪,欲查看他的腿,却被他抓着胳膊无法弯身,只能小声的问他,“疼吗?”
“我没事,站着别动。”
老爷子余怒未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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