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手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这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铁证如山,她还敢反咬一口,谁给她的胆量!
好想上去踹她一脚!
傅明淮哎呀一声,“景行呀,你总以为自己最聪明,算无遗策,可实际上连一个小丫头都能看破你的计划,你还能继续在这里面不改色扯谎,我都替你脸红。”
实在看不惯傅明淮那副嘴脸,我出声回怼,“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合成的,找个专业人士过来一瞧便知,三哥何必这么早下定论。”
“这是我们傅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依三哥的意思,只有姓傅才是傅家人?我若没资格说话,那……”
我的视线掠过周贞静,最后落在汪鸿语身上,甜声道:“我不知道傅家竟有这样的规矩,既然这样,妈,三嫂,我们就别凑这个热闹,回房聊点女人之间的话题吧。”
没有汪鸿语,我看你傅明淮怎样蹦跶。
汪鸿语斥了傅明淮声,“知微已经跟景行领证,你就算是不知这事,她是景行的女人,你也不能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妈,我刚刚只是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三哥确定是情急,不是心虚?”
傅明淮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估计早就把我给弄死了。
我的视线滑落他青筋暴跳的手背,笑的人畜无害,“三哥,说错话就该道歉,这是最起码的素养!”
“你……”
傅明淮用力咬了下牙,一张脸狰狞可怖,客厅中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汪鸿语见傅明淮沉不住气,又斥了他一声。
“知微说得对,道歉。”
“妈,我……”
“行了!”
老爷子招手让管家去请人过来鉴定证据真伪,这边管家还未踏出客厅,陶展颜冷峻着一张俏脸迈进客厅。
陶展颜一出现,偌大的客厅突然安静了几秒。
傅明淮冷哼声,“在拍卖会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敢来傅家?”
“拍卖会的事情难道跟傅总没有半点儿关系?”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陶展颜见惯了落井下石的,应对起来不费半点儿力气。
傅明淮闻言脸色骤然大变,他急忙去看老爷子,没见老爷子动怒,他提起的那口气才稍缓些,定定神,“刚才在拍卖会上你们不是还闹得不可开交吗,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开始联盟对付我了,一定是私底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吧。”
“说到见不得人的交易,我跟傅总做的最多。”
陶展颜跟傅明淮有过多次合作,他们手上都攥有对方的命门,即便陶展颜此时反手给傅明淮一刀,只要此时不传出傅家,他们日后仍旧会相安无事。
可傅景行不行,他捏住路陶展颜的七寸,陶展颜若不合作,尚佳眼前这一劫恐怕会渡过的十分艰难,商场瞬息万变,本就踩高就低。这些年陶展颜得罪了不少人,若他们联合起来,在尚佳陷入低谷时给与致命一击,尚佳结局难料。
陶展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只能照傅景行的话做。
傅明淮目光深沉,他死死地盯着陶展颜,想用眼神跟陶展颜交流。
陶展颜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她目不斜视,端正的站在客厅中,气氛再次凝结,汪鸿语慈祥的笑了声,“颜颜,你一小丫头说这种话,是要被人误会的。呐,看你三嫂。”
汪鸿语故意歪曲陶展颜的意思,陶展颜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而是恭敬叫了声,“傅伯伯,我说的见不得人是生意上的。这些年随着陶傅两家合作不断加深,我跟傅总的接触愈发多了。因着陶傅两家从我幼时就私交甚笃,傅总算是看着我长大的,这些年在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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