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进趟局子,让傅氏的股票有所波动,令老爷子对他不满。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被很多网友的奇葩脑回路打败了,他们一个劲的在网上夸赞傅景行有担当,爷们,一怒冲冠为红颜,值得表扬等等。
我跟许晨被那些扭曲的言论给打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氏的股票不降反增,差点没吐出口老血。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许晨捂脸,我拍拍他的肩膀无语望天。
一个星期过去,随着阿豹认罪,关于流浪汉被杀的事情热度渐渐退去,傅氏的股票暴涨后趋于平稳。
头条上是傅景行与静知同进同出的新闻报道,对傅景行早已失望透顶,对于此事我已免疫,就算是看到他澄清与我未婚,和静知结婚也掀不起我内心的波澜。
我没有点开,手机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考虑的够久的了,你该动手了。
看内容我就猜到是汪鸿语了,我手指轻敲几下屏幕,想了半响给她回复。
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想见你详谈。
今天下午两点,上次的茶楼包厢。
两点……
我看了下手机,十二点十分,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谋划那么久,成败在此一举,时间紧迫,收到汪鸿语的回复后,我不敢耽搁,拿出她之前给我的照片,一一拍下后,给自己画了一个浓重的妆容,拿好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打车去了茶楼。
茶楼生意冷清,我要了跟汪鸿语上次见我时相邻的包厢,看时间差不多,我用许晨从特殊渠道弄到的手机号把之前拍的照片给傅景行发了过去。
照片刚发过去,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竟然急成这样,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从未如此着急我,这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就是爱跟不爱的区别。
我自嘲了一番后挂断,直到电话响了三遍我才带上之前购买的变声器,试了下确定可以正常使用,我滑下接听。
“条件。”
傅景行语气如浸了千年寒冰,言简意赅。
“条件我们半个小时后向阳茶馆面谈,过时不候。”
消息发送成功后,我抬头看了下包厢里面的摄像头,这事我本想一人执行,怎奈技术不够,我只能求助许晨,让他帮我暂时黑掉茶楼的监控系统。
许晨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不断询问。
“汪鸿语约我见面,瞧不惯她那副心口不一的嘴脸,我想教训她一顿,被拍到得进局子,不说了,你快帮我黑了。”
担心许晨再继续询问,说完我快速挂断电话,五分钟后许晨给我发了个ok,我急忙起身打开包厢门四处看了下。
茶楼生意冷清,四下无人,我进入隔壁包厢,把仔细清理过痕迹的文件袋和黑皮日记放置在茶座旁的读书区后快速回到我定下的包厢,站在半掩的门后查看外面的动静。
我刚回到包厢不久,汪鸿语就拎着包踩着高跟鞋上了二楼,等她进入包厢后,一个服务员端着茶具上楼,我带上墨镜,疾步走了过去,脚下故意一歪碰到她的身上。
服务员手一抖,茶具差点掉到地上,我急忙扶住她的手帮她稳住,在帮她扶正倒在盘子里面的杯子和紫砂壶时轻弹几下手指,说了声抱歉快速离开。
我低头望着指甲里面的粉末,紧张的心怦怦直跳,指甲里面的东西有剧毒,我在茶楼不远处等了一会,见到傅景行下车后,我去同条街上的肯德基里面的洗手间将粉末清理干净。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双腿发软,嗡嗡作响的脑袋中不断出现包厢中的画面,我靠在墙壁上稳了好久才缓过劲。
手机响起,是许晨打来的。
“你丫的胆子够大,汪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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