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王后一样,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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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我请求壁天裔让我见郝哥一面,有事我想要当面问他。壁天裔没有犹豫便给了我一道手谕,准我去牢里见郝哥,辕沐锦则是打扮作我身边的侍女一齐进入死牢。
记得辕沐锦在见到狼狈不堪的郝哥之时竟痴痴的站在牢外傻傻的看着他,而郝哥则是惊讶的看着辕沐锦,也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辕沐锦会到牢里看他,就像夜鸢从来没有料到我会为他挡下一剑。
有时候我会猜想,若是当时没有夜翎的刺杀,没有我为他挡下的一剑,他是否会狠心的将我与楚寰丢进天牢。
当我欲离开天牢将最后的独处交给他们两人之时,她竟唤了一句:“慕雪姐姐。”然后拥着我,她的泪水滴入我的颈项,一阵沁凉。
我没有拒绝她的拥抱,竟也不讨厌。
记得幼时她常常虚情假意的喊我做姐姐,而今日这句慕雪姐姐却叫的那样真诚。
“谢谢你,对不起,我恨你。”她定定的看着我,眼光中是那样的复杂,最后一转身,迈步进牢门,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而我也毫无留恋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出死牢。
当夜,死牢便传出一个消息:郝哥与锦美人双双猝死于牢中。
神色恍惚地端起白玉杯,独自倚坐案后,酒香缭绕在鼻间,甘醇的醉人。
当我看见辕沐锦那样跪地恳求我之时,我便已猜到她不止是去牢中见她那么简单。
殉情,多么美的一个词。
我将杯中之酒洒在地,以慰她与郝哥在天之灵。
口中喃喃重复着:“谢谢你,对不起,我恨你。”辕慕雪对你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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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睡的正酣,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捂上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在黑暗中对上一双冷酷如冰的眼,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别出声,跟我走。”
我用力摇头,想挣脱他捂着我嘴巴的那只手,可他用的力很大,丝毫不允许我挣脱。我有些急的在他手下“唔唔”的想开口说话,让他不要做傻事,可是他就是不松开我的手。
我深知楚寰此事进宫不止是为了救我出去那么简单,既然来了皇宫定然要刺杀壁天裔。可这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即使他的武功通天也不可能敌过经过严密训练的玄甲卫与大内侍卫。更何况,壁天裔的武功也不是一般人能动的了。
“一会你去承乾门,那儿有人接应你出去。而莫攸然与我则会拼死与他一搏。你放心,我的蛊虫已被师傅解了,若是我们有幸能够安然脱身,就一起回若然居,不问世事。”他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决绝,语调中有不容抗拒的坚定。
而我却因他的话怔坐在床榻之上,看着他,也没有再挣扎。
我没有权利阻止他与莫攸然,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是避免不了要面对的。
只是,那明明是飞蛾扑火的刺杀,他们也不计性命要去做。
见我不再挣扎,他悄然松开了捂着我的手,我低声问:“真的值得吗?”
“如今的我就如那日的你。”他别开目光,不去看我。
对呵,那****也是飞蛾扑火般的去刺杀壁天裔,明知杀他的机会微乎其微,可我仍这样做了。原来仇恨真的可以蒙蔽双眼,以前的我似乎一直都被仇恨蒙蔽着,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做的任何事只为报仇。
“可是,当那把匕首没入他的身体之时,我并没有想像中开心。”
“你刺杀成功了?”他的目光一闪,我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壁天裔受伤之事只有御医与翔宇,莫攸涵知道。如今我突然透露了他的伤,会不会让他们趁机而行。
我立刻说:“即使他受过伤,那重重守卫也不会让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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