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出去睡吧”
“爹爹去哪儿?爹爹不要走!”琯砚紧紧抱住他的腰:“琯砚不热了!你瞧,连汗都不冒了!”她说着还抹了抹脖子上的汗。
他凝了一股冰气,聚进手里,手掌即刻变得冰凉,他把手放进她的后背上,从上往下的抚摸着。
“还热吗?”
她愉悦的轻哼着:“不热了爹爹的手可真凉快!”
“那就快睡吧”
“嗯”她先是准备进他怀里的,结果他的身体比他还热,她只好抓住爹爹的手,滚烫的小脸枕在他冰凉凉的手上,很快便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脖子上的黄铜铃响个不停,师傅在找她。
她摸了摸床边空无一人。
“爹爹爹爹”
天还没亮,她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她,她本想着用狼牙,可是想着都在家里了,何须用这个,出去找找便是。
她圾上鞋,摸着黑便出去了,外面的月光很大,照的府邸里整个都是亮堂堂的柔光,白天这里有很多仆人,晚上他们便幻化成狼,各自行动。
“爹爹爹爹”
她几乎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找不到他,她正想拿出狼牙时,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叫声,那声音嘤嘤糯糯,辗转不歇。她听的耳根子发麻,她好奇便顺着声音走到了一个极偏的寝房外,房间里的灯亮着,房门没有完全关好,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她隔着缝隙看了进去。
爹爹?!
紫色的流苏镶金帐幔垂泄下,烛光摇曳,精致的镂花沉香木刻床上,一个女子正与洛潋纠缠在一起,一室旖旎照满堂,妾虽有意郎无情。
她抚着他的脸,轻柔的像是怕刮伤了面前这个绝世容颜的男子。
若说琯砚是洛潋的蛊,那他洛潋又何尝不是她梓拂的毒。
只是她的每次温柔的次次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反而让他越来越不耐烦起来了,只见他一个翻身与她调换了位置,重重的压了下去。
门外的琯砚此刻也吓得几乎尖叫起来。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漫长的过程,琯砚看着那个女子似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叫声,直到女子的身体一阵痉挛后,女子才和洛潋停止了奇怪的举动。
琯砚的双腿早已吓软,她立马转身往回跑,匆忙中头几次都撞上了柱子,她顾不得疼痛,只想赶快跑,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洛潋的手只在梓拂的小腹上轻轻一划,再不给她留下一点点生命的期盼。
梓拂趴在床上苦笑着:“你非要这样吗?”
洛潋合上衣衫,不做回应便出了门,来到琯砚房间时,他看她似乎还睡的香。
脱下外衣,轻声躺了下来。
他伸手想要摸一下她的脸,她却假装翻身避了过去。
他看她的眉头有些微皱,以为她又热了。便又冰了手掌,放在他的后背上。
他身上的百露凝脂膏的香味比之前更浓烈了一些,琯砚的眉头皱的更深。
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她不喜欢,很讨厌。他们很亲密,那种亲密让她觉得爹爹下一刻或许就不是她的了,爹爹都从未和她这样过,他从未见过爹爹和谁这样,也从未见过那个不穿衣服的漂亮姐姐,那个姐姐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姐姐了,身体也很漂亮,比上次那个洗澡的姐姐的身子还漂亮,玲珑有致,哪像她,小孩子的身体。她第一次学会了嫉妒,那种难受的感觉漾在她的胸口,闷的她快透不过气来。她想对爹爹说能不能不要再和那个姐姐那样了,可是转念一想即墨上仙的话,顺爹爹的意,她便忍了下去。
洛潋见她似乎更不舒服了,手又放在她的后颈,可是并不热,似乎有点凉。
他又抽了一条毯子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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