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要不高兴,琯砚最爱你了,就像爱小宝宝一样的爱你!”
她说完又拿起洛潋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再次重申到:“砚儿会像爱宝宝一样爱爹爹的!”
“什么宝宝?”洛潋摸着她的肚子,只感觉到这小丫头最近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身子比原先更轻了一些,还有,他握住她的手腕,眉头一蹙,这仙力,完全就没变化啊,分毫未长。
琯砚想起师傅几天前对她的嘱托,说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了,她赶紧转移话题,这是正事。
“爹爹,砚儿想要腐虫的解药,您能给我一颗吗?”
“好!”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完后,又突然反应过来:“砚儿要这个做什么!”
她不敢对他讲,这是用来救二师兄的,因为爹爹在这个山中似乎除了即墨以外没有一个能让他喜欢的。
“就是想要,爹爹舍不得!”她鬼灵精怪的笑着。
洛潋的唇边的笑意也加深了,不过就是一颗药丸,他怎么会舍不得,不过他的砚儿倒是坏了起来,竟学会对他用起激将法来。
他伸出手,手心里很快便凝出一颗灰色的药丸,用琯砚的话来说就是泥土色。
琯砚刚要伸手去拿,洛潋却又将手心给合起来了,她扑了一个空,眉头皱皱,小手轻轻地拍打在洛潋的拳头上喃喃道:“这是琯砚爹爹的手,爹爹的手不听话,不听话就要挨罚,哈哈~我现在要来惩罚你了!”她话音刚落,便低头轻轻咬住了洛潋的手,见他还不放,她又加重了咬的力度,终于洛潋放开了手,还没等琯砚伸手去拿药丸,下巴就已经被扣住了:
他的眼里泛着爱火:“我想忍着来着,可是你一直撩拨我,砚儿说,我该如何是好!”
撩拨?!
撩拨是什么,她小脑袋瓜子想了半天想不出,刚要开口问他,唇又被封住了。
潺潺溪水波浪滔滔嘴唇红肿脑袋晕眩
琯砚回殿里的时候见到师傅不在,才敢将手拿开,然后四处翻找药膏。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撩拨,撩拨又是什么,她又得去找师傅问问了。
她手上还拿着腐虫的解药,此刻不知道该怎么交出去才好,给师傅?师傅一定会问她这是从哪儿来的,给大师兄?算了,大师兄最近根本就不理她。
自己直接送给二师兄?她这次使劲摇了,连受伤的手臂都跟着不满的阵痛了起来。
不敢!不敢!
二师兄太可怕了,再放火烧她怎么办。
她摸了摸肚子,无奈道:“小宝宝,娘亲该怎么办?”
然后肚子迅速回应了她,咕咕的响了几声,提醒她,该用晚膳了。
她在唇上涂了点消肿的药膏后,又捂着嘴出去,刚出了大殿门便撞上了即墨上仙。
即墨今天一身戎装铠甲,刚上了战场,灭了一小片的妖域。
心情正好,正要来找师兄邀功,还没进门便见琯砚捂着嘴出来。
“即墨上仙!”她见到他眼睛一亮,瞬间放下所有戒备,拿开手,小跑他身边。
抬头,高兴道:“即墨爹爹回来太好了!”
“好好好”此刻的即墨神情有些呆滞,看着琯砚红肿的唇,再看看身后的百里殿。
“你你师傅干的?”
琯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师傅干的,只忙着将手里面的解药塞到即墨手里,然后催促道:“快,拿着这个解药去给二师兄柏青服下,这个能救他!”
即墨甩开他的手,药丸掉到地上,滚了老远。
即墨咬牙,声音气的都在颤了,抓住她的胳膊,愤怒道: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想气死你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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