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夏是希望这样震慑到柳氏,但是柳氏母女吃了这样的亏,根本没办法咽下来这口气。
当天晚上的时候,柳氏就哭哭啼啼和叶宸安告状:“这哪里是个女儿,简直就是讨命鬼。老爷你可不知道,今天她差点要杀了我啊。”她一边说一遍把叶语幽推了出来,“妾身这把老骨头倒没什么了,但是语幽也是你的女儿……”
“够了。”叶宸安越听越不像他冷哼一声:“她要是真想打死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没想到叶宸安是这样的回答,柳氏愣了一下,旋即开始继续哭诉道:
“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巴不得我死在她手下呢。你今天是不知道,几十个护院,都被她打趴在地上了。”
叶宸安皱起眉头来:
“你带护院去做什么?”
他声音严厉,柳氏听得吃了一惊,她悻悻道:“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她打死,我就不能做点防御了么?”
“她好端端在自己院子里,你们去招惹她干嘛!?”叶宸安继续严厉道,他盯着这一双并不亲密的妻女,心头一阵烦躁,这件事情不说他确实有些偏袒暄夏,就是不偏袒她,这两个女人也该明白一点,事情其中的利弊:
“明天就是带她去朝中觐见的时候,你们真把她弄出什么事情来,我带谁去见皇上。昨天人还好好的,下了个圣旨后,人就不行了。您想让皇上怎么看我们家?”叶宸安越说越气,他这个妻子,整天自诩是贵族出生,饱读诗书,自认为聪慧,但其实就是个死读书的,大事情上,根本拎不清。
他身为手握重兵的边关将领,时时刻刻行事都很小心,这边他要带暄夏去觐见,柳氏和女儿那边就想找暄夏麻烦。
柳氏听了,她的脑袋里面哪有什么皇权纷争的弯弯绕绕,现在不管叶宸安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在帮暄夏说话,当下就拿起帕子,在脸上一下一下抹眼泪,伤心不已:“我知道的,反正你就是护着她,都是你的儿女,你就不管我和语幽的死活,还有你嫡亲的儿子,都要排在这个女儿后面是吧?”
“你在边关这么多年,我是管不着你的,你喜欢别的女人,我也管不着,可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为什么都不喜欢呢……”
叶宸安越听越烦躁,他已经没完全没有耐性在这里多纠缠下去了,冷冷留下了一句话:“以后她在的地方,你们都不许随便进去,要是再出这样的事情。就都给我呆在院子里面,哪里都不许去了。”
留下柳氏母女,叶宸安去了暄夏的房中,面对暄夏房间里的那一大堆东西,叶宸安也是有些奇怪的,不过暄夏一直以来就比较有主意,暄夏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明天进宫,有些注意事项你可知道了?”叶宸安问道,他们两个只是觐见,礼仪方面倒不是很复杂。
只需要拜见的时候合乎规矩,然后天子问一句,再回答一句,不去看天子容颜即可。
“都准备好了。”暄夏伸了一个懒腰。
叶宸安把京城中的局势,和暄夏大概的说了说,“要是我手中还有兵权,这次进宫自然是该小心翼翼的。但是现在漠北方面,已经有人和我交接了,浑身无权,皇上也不会刻意为难。”
暄夏嘴角含笑,微微点头:“那是,不然女儿也不会敢和父亲进宫了。“
叶宸安知道她一向比较稳妥,两个人如同在军中一般,说些对时势方面的见解,他一直对暄夏,有欣赏也有疼爱。
等从暄夏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有些微黑了。
叶卫国站在门外面,嘴唇死死地抿住,脸色同夜色一般黑,叶宸安看了一眼儿子,这是他的儿子。生下这个儿子的时候,他是高兴的。
那个时候他即将远赴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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