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
慕九卿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起来!”
“自己家里就不必见外,过来!”薄卿寒落落大方,反而显得慕九卿小气。
慕九卿上前走了两步,却在软榻前突然顿住脚步,“不对,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给我起开,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要不要替你喊两声?就说慕姑娘的房间里,有个死赖着不走的千岁大人!”薄卿寒单手支着太阳穴,眸色幽沉的望着她,“慕家的女儿可真是凉薄,共浴之事犹在眼前,回头就翻脸无情。”
慕九卿冷然,“你若不提倒也罢了,既然提起,那我同你好好算一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千岁大人位高权重,朝堂上与我爹分庭抗争,私底下却要与丞相府的女儿纠缠不清,也不知是何道理?是千岁大人吃饱了撑的?还是千岁大人觉得天下女子都该倾慕与你?若你这般思想,那便是打错了主意!”
薄卿寒面不改色的望着她,“继续说。”
不知道为何,慕九卿一看见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薄卿寒,你莫要太过分。”
“若是那日我要了你,你还会嫁给宋良竹吗?”他不温不火的问。
慕九卿嗤冷,“薄卿寒,你有不是没有女人,何必呢?就算天塌了,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宋家已经下聘,我与宋良竹已经定亲,下月初三……”
“谁来下聘都无所谓,新婚之夜是我便好。”薄卿寒的视线突然落在她的手腕上,极是好看的眸微微眯起,促狭的缝隙里掠过一丝阴戾之色,“那个东西,是你自己摘下来,还是我亲自动手?”
慕九卿仲怔,快速将手背到身后,长袖掩住了腕口。
她这一举动,让他的脸色陡然黢黑如墨。
薄卿寒不紧不慢的坐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朝她走去。
“你想干什么?”慕九卿步步后退,“你别过来!”
薄卿寒顿住脚步,她眼里的惊惧之色,让他很不舒服。他冷眼看她,眉眼间透着冷冽杀气,“看见宋良竹就投怀送抱,看到本座便又惊又怕,是何道理?”
慕九卿脊背一凉,身子已经抵在了冰凉的墙壁处。她直勾勾的盯着他,呼吸有些乱,心跳有些快,“千岁大人声名远播,杀人不眨眼。别说是我,试问天下间哪个提起千岁大人还能淡然自若,哪个不是心惊胆战,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不乖!”他的手抚过她的面庞,如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真叫人不舍。须臾,他略显无奈的望她,幽邃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切齿之色,“你要嫁给宋良竹也可以,不过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敢碰你。能把种放进你肚子里的,只有我……”
灼热的掌心,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她的小腹处。
惊得慕九卿当即钻了出去,如同避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见鬼似的盯着他。坊间传闻,薄卿寒不近女色,更有甚者说他以色侍君,所以才有了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得帝王恩宠至今。
慕九卿也一直以为,薄卿寒好男风,或者有难言之隐。可到了现在,她才发觉薄卿寒和自己印象中的杀人不眨眼的千岁大人,有些不太一样。如此轻浮轻佻,俨然就是个流氓,哪还有半分冷色?
“你……想不到堂堂千岁之身,竟是个活脱脱的地痞流氓!”慕九卿面红耳赤,“你若是再敢碰我,我虽奈何不得你,却也能一死以护清白!”
“你要为宋良竹护清白之身?”薄卿寒负手而立,意味深长的审视着她。
小丫头可真够倔的,换做寻常女子,得千岁如此宠爱,必定是欢喜至极,可她呢?唯恐避之不及。
“我想怎样便怎样,千岁爷若是不喜欢那也由不得你。”慕九卿绷直了身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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