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寒鸦把绣鞋丢出去之后,她便再也没有闻到过这股味儿。
但是现在,在慕倾城的附院内,她又闻到了这股味。
慕九卿顿住脚步,眉眼无温。
“小姐,怎么了?”紫苑忙道,“可还有别的异常?”
花园里凉亭里,慕九卿迎风而坐,身子微微倾斜,若有所思的倚栏。下颚搭在胳膊上,慕九卿扭头望着寒鸦,“这段时间我让你盯着附院,可见过什么可疑人出没?”
寒鸦摇头,“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人,小姐是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有种感觉,慕倾城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慕九卿长长吐出一口气,可这事儿她说了也没人信,再者还怕吓着她们两个。估计这种事,也只有薄卿寒那个瘟神才明白。
蓦地,慕九卿微微一愣,怎么无端端的又想起了那瘟神呢?
晃了晃脑袋,慕九卿自嘲般苦笑,“罢了,大概是我多心了。”
紫苑摇头,“不,奴婢也觉得不太一样,虽然说不上来是怎么个不一样,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奴婢总觉得二小姐有些邪邪的,让人看着浑身不舒服。”
“哪有这么邪门的事儿?”寒鸦揉着胳膊,“你这话说得,我浑身尽起鸡皮疙瘩。”
蓦地,紫苑身子一怔,“小姐,二小姐之前跟您去过永安寺,莫不是……”
“哎哎哎,我们现在是说二小姐的事儿,不是说永安寺!”寒鸦忙道,“紫苑,你可别吓唬我。你知道的,我最怕那些东西,你可别再说了,没得到时候也吓着小姐。”
慕九卿仍保持原有的姿态,下颚搭在胳膊上,悠然自得的看风景。但紫苑和寒鸦的对话,她悉数听在耳朵里,的确……慕倾城也去过永安寺,而那股味儿就是从永安寺开始的。
“小公子?”紫苑仲怔。
寒鸦也跟着一愣,“他怎么过来了?”
慕九卿回过神来,只见着慕惟中缓步朝着亭子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奴才一个嬷嬷。慕九卿微微直起身子,他怎么来了?说起来也是真的奇怪,张姨娘的身子不好,所以慕惟中一出生就跟着奶娘一起生活,对于奶娘的依赖胜过生母。
可是奶娘死后,慕惟中不哭不闹,好似全然没有奶娘这个人似的。难不成慕家的儿女,各个都是生性凉薄?早前所依赖如至亲般的人,说放下就可以放下?死了也不会心疼?
但不管怎么说,慕惟中都是慕九卿从九笙山庄救回来的。
“你们别跟着,我跟长姐有话说。”慕惟中顿住脚步。
身后的奴才行了礼,便不敢再跟着。
慕惟中独自上前,一步步走进凉亭。小小年纪,气魄却不小,负手而立之时仰头望着紫苑和寒鸦,“你们出去等着,我要和长姐单独说话。”
寒鸦和紫苑对视一眼,她们是慕九卿的奴婢,自然要听慕九卿的,所以慕惟中的话对她们不起作用。
“下去吧!”慕九卿单手支着太阳穴,唇角微微扬起,含笑望着慕惟中。
这孩子此前一直被张姨娘养在碎星阁里,从不敢轻易踏出院门,至此便有了怯懦的性子,见着谁都不敢抬头说话。若他不是慕家的独子,早就没办法在丞相府存活。
在慕家的两女一子之中,慕东山说过,慕九卿是最像他的,而慕惟中是最不像他的。
亭子里只剩下慕九卿和慕惟中,一大一小四目相对。
慕九卿望着他笑,“中儿,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自然是好了,幸得长姐救助!”慕惟中走到她跟前,“姐姐的身子似乎不大好,心里的事儿揣着太多,太沉了些!”
慕九卿面不改色,“你看见了?”
“看见了,可帮不上忙!”慕惟中负手而立,一副少年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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