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被他捏的生疼,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我虽然不能接受,但这东西太贵重,扔了可惜。”
“你觉得我陆景沉会在乎这一枚戒指吗?”
苏染垂下眼睑,她头痛欲裂,不想再和他争执下去,“如果扔掉你心里会舒服点,那你就再扔掉吧,我不会再捡了。”
说完,她抽出自己的胳膊,回到床上躺下,头有点烧,她用手背贴了下,果然很烫,难怪头这么疼。
陆景沉看她如此忽视自己,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阴鸷。
“苏染,你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你都不要它了为什么要捡回来?”
陆景沉将她拉起来捏着她的肩膀来回摇晃,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她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吐在地上的都是酸水。
刚吐完她就闭上了双眼,倒在了陆景沉怀里。
他意识到不对劲,心里一惊,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才发现她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发烧了为什么不说……”
他低声吼了一句,连忙抱着苏染下楼。
陆瑶检查了一下,说已经烧成了肺炎。
他懊恼地坐在病床前,似乎苏染和他在一起后,就成了医院的常客,每次来都和他有关系。
他伸手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蠢女人,你怎么这么傻,发烧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陆总,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元信敲门进来,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我调取了一米阳光的监控录像,少夫人今天一天都在找钻戒,广场绿化带喷池都找遍了,发烧应该是被喷泉的水淋了。”
什么?居然找了一天?
绿化带的面积那么大,喷水池的水那么凉,她居然找了一天!
陆景沉紧紧地皱着眉,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把那个喷水池给我拆了。”
“是。”
元信走后,陆景沉将那个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银白色的项链,轻轻地戴上了她的脖子。
“苏染,这是我陆景沉送你的礼物,你要也好,不要也罢,我不会收回来,如果你还是想扔掉,那你就给我快点醒过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染不知道是不是梦,感觉陆景沉坐在她面前,霸气而又伤感地说着什么,她伸出手想要叫他不要难过,“不要,不要……”
看到她输液的手乱挥,陆景沉赶紧将她的手放下来,“好好,不要,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苏染第二天清晨才醒,输液之后,她感觉好多了,只是嗓子还隐隐作痛。
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缓缓坐起来,却感觉脖子上似乎有异样,她伸手一摸,发现那枚戒指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算是妥协吗?
昨晚上自己听到的那些话不是做梦?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陆景沉提着早餐进来,看见她捏着脖子上的戒指发呆,他走过去,将早餐放在桌上,冷冰冰地说道,“你不是不想戴在手上吗?那就挂脖子上。”
“你这是何苦呢?我为把它捡回来,只是不想让你受这么大的损失。”
苏染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废了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完这句话。
喜欢她的男人将送给她的戒指扔掉,她也舍不得啊,可是,她不能收。
“嗓子都哑了,说话不累吗?”陆景沉将粥从方便袋里拿出来,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
“陆景沉,我们以后就做普通朋友,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可以吗?”
她知道这些话他不爱听,可是她必须说清楚,既然她不能永远和他在一起,那她现在就必须快刀斩乱麻,陆景沉这样的男人,她爱不起。
陆景沉的手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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