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有害,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更别谈戒除。
白季李眉头再次一拧,即使再心疼自责,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指腹,格外轻柔的摩挲过她红肿的玫瑰花瓣,尔后,头压过去,滚烫的唇瓣落在了上面..........
严晚晚浑身再次一个激灵,倏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他。
还好,他只是轻吻了一下,没干别的。
可是,即使只是他唇瓣蜻蜓点水的一吻,也足够让严晚晚心(欲)惊(仙)肉(欲)跳(死)。
“家有消炎的药膏吗?”一吻之后,白季李抬起头来问严晚晚。
严晚晚摇头,又闭上眼睛,睡觉。
“那天亮了我去买。”
说完,他扯过一旁的薄被,给严晚晚盖上,然后,从地上检了内裤穿上,去厨房,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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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真的是累到了极致,可是,白季李一离开卧室,不在她的身边了,她反而是睡不着了。
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仍旧没有睡着,想着呆会反正要起床吃东西,她干脆爬了起来,找了一条吊带睡裙穿上,打着赤脚,便去了厨房。
当她走到厨房外的时候,看到白季李正站在灶台前下面,长胳膊长腿,身形健硕又挺拔,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很有力量,却一点儿都不喷张,和健身房的那些健身教练的身材看起来绝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级别。
健身房里的那些健身教练,只能叫做肌肉男,但是白季李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能蠢蠢欲动的身材。
悄悄过去,严晚晚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紧贴着他,将侧脸埋他背上的肌肉里。
就是这样的神奇,两个相爱的人,哪怕分离的再久,他们的身体,也永远不会觉得陌生。
正在煮面的白季李低头看一眼环住自己的那一双纤细的手臂,扬起唇角,笑了,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搅拌着锅里的面条。
在禁锢的思想得到释放之后,严晚晚的一双小手,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不老实起来,安静地抱着白季李片刻之后,她的小手便一点点往下滑去,滑进了白季李身上仅穿着的那一条内-裤里,然后,一把将他的粗壮包裹住。
白季李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原本蠢蠢欲动的热血,全部往一点冲去,不过一瞬的时间,他便在严晚晚的手心里高昂起头,再次壮大起来。
感受到男人在自己手心里迅速地壮大起来的伟岸,严晚晚却是扬起唇角,笑了,不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好心情地挑弄起了。
白季李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双在给他的“枪”上膛的小手,和自家早就冲出内-裤,高昂着头颅的兄弟,英俊的眉宇轻拧一下。
正好锅里的面条也差不多了,他“吧嗒”一声关了火,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转身,一只大掌托起严晚晚的翘-臀,只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攫住了她那两片红滟滟的唇瓣,疯狂的吻了起来。
严晚晚双手改而攀上他的脖子,无比热情地回应他。
白季李一边吻着,一边托着严晚晚一个敏捷的旋转,便将她抵在冰箱门上,同时舌头钻进她的嘴腔,卷起她的,疯狂翻搅..........
三年的分离,再相聚,每一次的拥有,白季李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对待,将自己所有的深情与温柔,全部用上。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白季李将自己的唇舌抽离,尔后一双大掌捧起严晚晚的脸,去轻啄她的鼻尖,一双灼亮的甚至是能交人融化的黑亮眸子沉沉地看着她,气息粗重地道,“还想要,不怕疼吗?”
严晚晚亦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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