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外面有傅景翻东西的声音,走路的声音,听着他走近,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都不敢出,大脑不停猜测他下一秒会做什么,会不会突然……
我还没想好,他就掀开了我的被子,“起来,帮我戴。”
我很想把东西甩在他脸上,想想还是算了吧,毕竟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也不讨厌,而且他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伴侣,每次都会顾及我的感受,绝对不会只让自己爽。
激烈运动之后,我实在太累了,定好闹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起床,在酒店吃了早餐后和傅景一起先去看视察在此地的工厂,工厂方面的负责人知道总部的老总要来,早就在门口准备好了。
“过来。”傅景手里拿了个黄色的安全帽,对我招手。
我穿着高跟鞋走到他身边,他把安全帽戴在我头上,扣上扣子还不忘扶正,我抿着唇想笑,“谢谢。”
他也跟我戴了相同颜色的安全帽,虽然我们和那些工人们戴的都一样,但我还是觉得我们俩戴了情侣的帽子,想到此我心里就甜甜的,走什么路啊,我只想飞!
一分钟不到,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傅景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对不起。”
“脚疼吗?”
“不疼。”我微微摆手站好。
我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傅景稍后的地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我抿着唇,第一次萌生了贪念,如果我可以拥有这个男人呢?
他不能给我的,我不问他要,我自己去争取不行吗?
“哎呀,陈秘书,你没事吧,这里的路不比办公室,要不然您休息一会。”工厂负责人带着当地口音说道。
我尴尬地笑笑,总不好说是自己太嘚瑟才没走好路的,“不用了,咱们继续看吧。”
一上午傅景都在工厂转悠,负责人负责介绍,我负责记录和听,加工的原料单据我都拍照存档,这样傅景都不放心,非要亲自去看过原料。
“傅总。”见他上手去摸,我叫道。
“没事。”他轻描淡写地专心检查原料,连手套都不用。
说实话,我是农村长大的,可在城市待久了,碰那些都是灰脏脏的东西都会有点嫌脏,但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傅景一点也不矫情,上手就摸。
出了仓库,他去洗了手,我拿湿巾给他细细擦干,“用得着检查那么仔细吗?”
“光有那些单据你以为我会信他们的原材料真用那么好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原料有问题?”我着实被惊到了,倒不是因为有人偷工减料中饱私囊,而是傅景的细致。
傅景不做声,带着我离开了工厂,中午简单吃了个饭,下午又去了工地。
傅氏是个大集团,涉足多个产业,包括建筑和房地产,这边有个大项目是傅景今年的工作重点,他一下午都耗在工地上,就连绿化的泥土和植物他都看了。
“大爷,你种树多少年了?”他和一个戴着手套摆弄树的中年男人说道。
“从小就种树,我今年四十八了,小时候家里包林子种,现在不给包了,就来城里干。”
傅景用手拍了拍树,“您看这树怎么样?”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不怎么好,跟我们以前种的那些树根本没法比。”
我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傅景还递了根烟跟大爷,两人坐在路边闲聊,那一刻我仿佛不认识这个傅景。
“还愣着干什么,走了。”他牵起我的手,打断了我的发呆。
我哦了一声,翘起嘴角反握他的手,“你刚才跟人大爷说我是你女朋友,骗人不好吧。”
“你不是吗?”他挑眉,黑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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