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一点私事。”尔得摆摆手,“陈总别送了,回去吧,外面冷,小心着凉。”
我看着她离开,隐约觉得有问题,不过人家都说了是私事,我也不好去问。
回到家里,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上床睡觉,医生说了,我不能熬夜,得早睡早起,这句话我记得牢,坚决不熬夜了。
躺着,心里不想任何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没着急去上班,而是去了武樱家里,照例给她带了爱吃的糕点。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买甜食吃?”
武樱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是啊,也就比霆声大不了多少,喏,东西我放起来了,一天只能吃一块,不吃最好。”
武樱没有三高,但是也有两高,血糖超出正常值范围,但不是糖尿病,所以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控制饮食,多运动,把血糖降下来。
糖尿病这东西倒是不可怕,可并发症可怕啊,我在网上搜那些图片,一个个可恶心了,武樱那么爱美,每次她一懈怠,我默默把图片给她看,她就好了。
“傅家人除了傅景以外,还有人来看霆声吗?”我问。
武樱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糕点,像是怕太快吃完了一样,“傅晴有来过一次,司机被我的两个保安打断了胳膊,灰溜溜地滚走了。”
我嘴角抽了抽,这一个月五万块付得,绝对超值啊。
“你和傅景那小子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傅家的媳妇怀孕了?”
我抿了抿唇,最不想面对的问题终究是要面对的,“那是他媳妇,怀孕不是很正常嘛,傅景生理上可是个正常男人。”
“你别跟我打太极,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结婚生子是应该的,如果没有我,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武樱一拍桌子,“你是第三者?!”
我被吓了一跳,“不是,我才不是第三者,武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激动,吓死我了。”
她非要我把我和傅景的事情说给她听,看样子她挺痛恨第三者的。
我把我和傅景从认识到在一起,还有我姐姐的事情,海棠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一块糕点吃完了,我给她添了一杯茶,不准她再吃。
“这也不能怪你,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才不跟着瞎掺和。”武樱摆摆手,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没说话,佣人说霆声醒了,我就上去抱霆声了。
陪他疯了一天,晚上我才回家,刚下电梯就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你站在这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有些诧异。
傅景跟在我后面进了家,“我电话被人监听了。”
“什么意思?”我顿时充满戒备。
“我想喝水。”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往床上一躺就不起来了。
我去给他倒水,等他喝完又问他什么意思。
他抓住我的手在他自己脸上蹭,蹭完了脸又蹭下巴,他下巴上有胡须冒出来,有刺感,不疼,很好玩。
“傅氏要变天了。”他躺回床上,闭着眼睛道,“傅重把傅茗送去了华尔街历练,花大价钱下狠心培养她,很快她就要回来了。”
“麻雀到底是麻雀,她能跟你比?”
傅景用力拉我的手,让我趴在他身上,他接着用下巴蹭我的额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那你打算怎么办?傅家现在还是傅守业当家,只要他不松口,三个傅茗又能怎么样。”
“所以爷爷让我把霆声带回去。”他睁开眼,我立刻要挣脱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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