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和初一能一样吗?我嘟囔道:“要是一样的话,那你年三十在我这,初一回傅家啊。”
“无理取闹。”傅景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这怎么就叫无理取闹了?”这帽子扣得我有点蒙,“我不过是举一反三。”
“你明知道不可能。”
我轻笑,“得,就当我自作多情成吗?我带着儿子过年三十,也没有非让你来,最好你年初一也别来了。”
“陈清。”他语气又变得很严厉。
我特别讨厌他这样,板着一张脸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不想理他,挪了挪屁.股往旁边坐,他拉我,我不给他拉,跟他犟,就是不愿意到他身边。
“这还不叫无理取闹?”他的态度在我看来有些不耐。
我心里有气,“好,我无理取闹,你就让我一个人这样不是挺好的,别招惹我,也别来教训我。”
他一拳打在沙发上,“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我昂着头瞪着他,“倒是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威胁我?还用暴力?刚才那一下是打沙发,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打我了?”
“你……”他握着拳头,满脸怒气。
我起身就走,不想理他。
他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怀里,“想跑哪儿去,不准你跑。”
“你松开。”我嘴上说着让他松手,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想他松开我,最好一直都不要松开。
傅景没让我失望,我说的是他的力气没让我失望,把我箍得两臂都疼,也在拉锯中让我冷静了一下,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脾气有点大。
“我不跑了,你松手吧,胳膊疼。”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放松了力道,给我揉胳膊,一句话不说,把我按在他胸口,“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听他这样说,我突然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好过分,其实他也不容易。
“那我爱你嘛,想得到你百分之百的宠爱,少一点就会耍小脾气,这是女人的天性啊,我觉得我有时候也控制不了,你多包容包容我好不好?我给你捶捶腿。”
我给他捶腿讨好他,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还按着我的头,不让我看他的脸,但我觉得他此刻的情绪特别不好。
“傅景?”
“我尽量宠你。”他吻着我的头顶道。
我抱住了他,主动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他捧起我的脸,我才看到他的眼睛有点红。
我亲吻他的眉心,到鼻子,再到嘴唇,我虽然擅长拍马屁,但是我不太会哄人,只能用我不太熟练的动作去安抚他。
他抱起我坐到他腿上,我圈住他的脖子,享受他用身体撑起我的感觉。
“我爱你。”我咬着他的耳垂道。
“我也是。”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忍不住湿了眼眶,心底总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我恨不得化为他的骨血跟他永远不分离。
年三十前一晚,我去接霆声,武樱很不高兴。
“想把孩子扔给我的时候就扔给我,要把孩子接回去就接回去,你当我这里是难民营啊?”
“哪有!我明明是来请您到我家去过年的,反正我和霆声就两口人,要不然您也一起过去,在我的小屋子里吃年夜饭,也热闹些。”我诚挚地邀请道。
她从鼻子里哼了声,“谁稀罕,不去。”
“可我稀罕您去啊。”这老太太怕不是傲娇的处、女座吧。
“说了不去,真烦,快把你儿子带走,就你租的那间小破屋,我才看不上眼。”她上楼去了,我叫了几声都不理我。
我抱着霆声离开了武樱家,为了来接霆声,我让尔得帮我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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