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再说也不迟。”
傅景猴急的样子大大激发了夫妻之间的情趣,像是一把火,把我们的矜持、顾虑通通烧成灰烬。
我大大方方地对他诉说我的渴求,而他也热烈地回应着我,被满足的感觉真好,放肆的感觉真好,真想一辈子溺死在这种感觉里,那真是不枉此生。
结束之后,他把我搂在怀里聊天,像过去的某个夜晚一样,做累了,事后聊聊天,有兴致就再来一回也无妨。
“现在可以说霆声那个小人儿的秘密了吧。”我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你知道霆声为什么叫谭杰杰叔,而不是干爸之类的称呼吗?”
我摇摇头,小孩子这么叫就叫了,哪会特地去想为什么,更何况谭杰都没有在意。
“他说爸爸只能有一个,就是我。”傅景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种满足感和幸福感,这种笑容鲜少出现在他脸上,连我看了都觉得有点稀奇。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呼了出来,他问我怎么了,我道:“幸好我生的是个儿子,要是搁女儿,还不得被你宠上天了,你舍得让儿子一个人单睡,那你舍得把女儿一个人放在房间里吗?”
“那还用说?当然不舍得。”
傅景的回答让我想起了自己无法再生育的事实,想到这我脑中会立刻浮现出那天尔得打我的那一幕,我不会原谅她,绝不会原谅她!
“儿子也一样好,这个儿子一点都不比女儿差,我有你,又有儿子,已经很知足了。”傅景的手臂收紧,差点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傻不傻啊你,要窒息了,要……”
他松开我,我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大骂傅景是个傻子,当他解释自己是因为兴奋过头时,我又被气得想笑,这男人原来还有这样萌得一面。
聊完了天,他抱着我困得跟狗似的我沉沉睡去,第二天我果断赖了床,中午十点半,霆声过来叫我们懒虫快起床,我才舍不得床爬了起来。
“冷。”穿了两件衣服我又缩回了被窝,“不喜欢冷天,冻死了。”
傅景拿来衣服给我穿上,“马上北城要下雪了,你怎么办,做一个生活在被窝里的动物吗?”
“也行,就当我冬眠了,你们出去吧,我就要在被窝里待着。”我撒娇道。
傅景没理我,我也就这么赖着了,没过一会,他拿来衣服给我穿,热的?
“你把衣服给我烘热了?”我惊喜地说道。
“不然呢。”他捏了捏我的脸蛋。
我愉快地穿好衣服下楼,霆声抱着傅景的腿,傅景把他举高高放在脖子上,霆声咯咯地笑着,“妈妈你是大懒虫。”
“妈妈是大懒虫,你不就是小懒虫了?”我点了一下他的小肚子。
他笑得浑身颤抖,傅景用手扶着他不让他摔下来。
洗漱之后正好赶上吃午饭,傅景提出要接我们去他那儿住,我拒绝了,理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解决完我们和海洋尔得之间的恩怨再说。
让我奇怪的是,尔得和莽子出了那种事后,尔得久久没有消息,连海洋也像消失了似的,很久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了,不过不要紧,我自有办法断他们一手一脚。
我估算着时间,从今晚开始,莽子的人应该散我给的那批货了,下午我打了电话给警局,还让傅景去打了招呼,让他们全程搜捕新型毒pin。
有了傅景,他们不会不尽力,而且这是某些位高权重的人立功的大好机会,谁舍得为了莽子那点好处就放弃?
莽子的地盘,那些警察大致清楚,这些都不用我帮他们准备,而我要准备好的东西也以合适的价格卖给了莽子,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他们被一锅端对我来说简直是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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