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巡视了一眼没有暖烟身影的屋子,冷冰冰的责问便朝向夏叶袭来。
秦政面无表情的说时却看着夏叶身边顿时怔住的华妃,那张美丽的小脸上尽是压抑的愤怒。
“夏叶不知,夏叶一直劝华妃娘娘不要来这里,因为秦王您交代过,没有你的应允,谁都不可以擅闯,请秦王赎罪,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擅闯的,请秦王赎罪。”
夏叶已经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边解释边叩首。
然而身旁的华妃却是不跪下行礼也没有说任何一句的解释,她只是用一双含恨的美眸紧盯秦政——
她真的快抑郁而死了。
为什么?!
为什么秦政会如此百般呵护那个蠢丫头?!
该死的,此刻他是在紧张她吗?!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莫非他还担心她会忽然消失再也找不到吗?
秦政知道从这两个教人憎恶的女人的口中得不到答案也不加留恋地旋过了身,可即将迈出屋外的时候。
“秦王,臣妾错了,臣妾千不该万不该惹怒了柳姑娘了,臣妾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所以请求您别在借着那蠢丫头惩罚臣妾了,求您,求您了。”
聪慧如华妃。
她哭着喊着跑了过去从后揽住秦政的腰际——
她怎会不知道秦政这一行带上她的原由就是他还在为她派暖烟偷了柳月的花而生气,所以他要让她得到惩罚,他故意在她面前恩宠暖烟来刺激她、折磨她。
“放开。”
能教心瞬间结冰的两个字从秦政的口中落出,那一股扑鼻而来的香粉味道让他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这曾几何时温暖了他的龙床,给了他无数美好夜晚的女人已经不再能让他多留恋看一眼。
华妃一双芊芊玉手 随着那冷酷无情的两个字不得不松开。
虚空的荡在尘埃中。
直到眼前秦政越行越远的身影,华妃哭着跌坐在了地上,就像一个孩子失去最爱的布娃娃的孩子一般哭了。
……
咚的一脚破门。
“烟飘渺,烟飘渺 !”
秦政直觉暖烟的忽然消失绝对与烟飘渺有关,然而他却躺在床上睡着大觉,听闻他的大吼才睡眼惺忪的起来?
“秦王?发生了什么事吗?”
烟飘渺顶着一张倦意浓浓的俊脸走到了满目杀意的秦政跟前,他的领口当下就被秦政紧揪了起来。
“不要跟本王装蒜,暖烟在哪儿?”
发自内心的愤怒。
秦政毫无耐心与他争执,他想要的答案就只有——将暖烟立刻带回他的视线之中!
“秦王,你在说什么?暖烟姑娘怎么了?她不见了吗?!”
烟飘渺煞是无辜,被勒紧的衣领就要让他喘不上气。
然而即便他满脸的莫名还有一下子就煞白起来的脸孔都没能教秦政松开手。
可就在此时——
落雁南飞。
迷失的孩子难寻归途 ……
屋外传来悠扬的笛声,还有天籁般的歌喉。
那歌中的词语。
好诡异……
“是谁?”
秦政立马松开了勒紧烟飘渺的手奔出屋外。
那歌声究竟是出自谁之口 ?!
暖烟的突然失踪教秦政心乱不已。
他跑到屋外寻着那不绝于耳的笛声究竟来自哪个方向,在确定是从后山上传来的时候,秦政大步流星地朝后门跑了过去。
“秦王,等我,也许有危险,秦王,等等,还是通知寺庙里的师傅们一起帮着找暖烟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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