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已经逐渐逐渐埋入心底的那一日。
那张惨白的小脸跌落入了万劫不复的谷底,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
错失了相握机会的双手——“秦王,秦王……”
呃!!
暖烟凄惨悲凉的叫唤钻入了秦政的耳,刺痛了他的心——一阵脑袋就要裂开的痛教秦政索性甩开酒杯,拿起了酒壶直接痛饮个够。
这毫无自控的模样简直让秦枼目瞪口呆,赶忙夺下那就要被吞噬空的酒壶。
“大哥,慢点!你这是怎么了?”
“呵呵,哈哈哈…… 大哥只是高兴,非常高兴,可以能与你再一同共饮个痛快。”
秦政笑得是那般惨淡。
一向冷冽的双眸看着叫人心疼,他那扬起的嘴角亦沾染着挥不去的凄凉。
秦政从秦枼的手中又拽回了酒壶,一饮而尽的刹那之间就将酒壶甩手仍向远处,酒壶瞬间摔碎成了无数片却依旧不能解开秦政无处可发的怒火。
好难受……
身子难受……
心更是难受得希望它可以停止跳动,这样就不会再更加的难受。
“再拿酒来。”
根本不是在叙旧,也根本瞧不出秦政那俊颜上有多高兴的神色,看着秦政这般贪杯的模样,秦枼直觉不对劲,不过他没有再阻拦,而是叫来了小二又拿来了不少壶酒,任由秦政一壶壶的痛饮而下。
“大哥,你别喝得这样快,枼儿都跟不上你了。”
从小一起长大,秦枼怎会不了解秦政的为人。
他这般想要灌醉自己,一定是心中有什么不快,秦枼故意调侃打趣地说着,好借势 套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可以安慰一下大哥。
只是即便有些酒醉迷离,秦政仍未失去意识。
“为何你会爱上那女子,可以为了她放弃你的一切,甚至是众人羡慕的尊贵身份?”
秦政不解,很是不解——同样是同一娘胎儿所出,为何枼儿却可以与自己全然不同 ,他恨女人入骨,他却疼惜如痴。
“因为‘命运的安排’吧?”
秦枼说着。
秦政嗤之以鼻。
命运?
哼,为何世人都喜欢用命运来解释这些虚幻的情感?人会变就像月有阴晴圆缺。
爱?呵……呵呵……
秦政鄙夷的冷笑浮上傲慢的嘴角,然而那笑却始终隐含着一抹凄凉。
随即他又酒壶不离口,将那白酒好似茶水一般灌入口中。
“大哥,你可以不信命——枼儿亦知你一向都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你瞧这白玉,它可真的灵验,就连它的主人也是个好姑娘,她将它借给了我傍身,说你一定不会为难我。”
秦枼说着就将挂在脖子上的白玉红绳给拿了下来,还兴奋不已在秦政的眼前晃,晃着,话还没说完——
只瞧秦政那越渐迷蒙的双眸当下就变得犀利起来。
“这白玉是谁给你的?”
秦政瞪着惊异的眸子一把扯住了那晃动的白玉红绳,他一脸正色叫秦枼不得不害怕起来。
“呃,是暖烟姑娘给我的。”
“暖烟?”
是暖烟?
不可置信的那个名字萦绕在秦政的耳旁,不知是惊还是喜,那双冷冽的眸子顿时不知该绽放出何种神采才能诠释主人此刻五味杂全的那颗已破碎的心。
“大哥,你怎么了?”
秦政瞪着冷冽如鹰的双眸,仿若陷入了混沌的眼神教秦枼害怕与担心,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就好似提到了暖烟姑娘的名字才令大哥突然狂躁不堪?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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