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
他竟如此亲昵暧昧地唤她为烟儿?
“松开她,不然就刺破你的喉咙!”
秦政无人能及的威迫教已经失魂落魄的暖烟霎时回过神来,如此惊悚人心的画面她不能什么也不做——
“不要,请不要伤害燕大哥。”
“呃,卑奴,你!”
秦政痛吟一声,只因为暖烟竟然狠命撕咬了他一口。
怒意贯彻一双冷冽眼眸,秦政一把甩开了手。
就看暖烟挣脱开他的钳制,便拉开那个赤着身的男子,甚至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他的身前凄惨地喊了起来,“不要,求你不要伤害燕大哥,不要伤害我的燕大哥。”
“燕大哥……燕大哥……燕大哥?!”
暖烟的那一声声亲密无间的叫唤一下又一下的刺痛了秦政的耳,甚至一声响过一声得就好似要震聋了他的耳。
“该死!!”
秦政难忍悲痛,他脚步迫近,手中的宝剑在呼唤殷红鲜血的鸣叫。
这人是不是疯了?
为何平白无故找上暖烟泄愤似的不肯放过她?甚至失去理智的将利剑对准陌生人的喉间?!
燕翊倾看着双眸早已染上鲜红血丝的秦政步步逼近,立刻将小身子不停在抖瑟的暖烟拉向了自己的身后——
即便注定会枉死在这个杀人魔手中,他都要抵死保住身后心爱之人的性命。
“不,燕大哥,不要!”
刺痛双眼的鲜血顺着剑身横流而下——
暖烟不敢相信,那秦政竟然再度将那可怕的剑抵在了燕大哥的喉间,然而燕大哥却单手握紧了剑使着力,不让秦政刺破他的喉咙。
……
哐,哐,嗙!
那剑身在不停的颤动,握着剑两头的人儿都在暗中较劲,不相上下的臂力教坚不可摧的剑身承受不了相冲的力道——顿时折断成了两半。
这男子——好强!
当剑身断裂成两半,燕翊倾依旧没有放开握在手中的那一半,甚至将那一半出其不意地抵在秦政的喉间——
瞬间的反客为主教秦政沉下眼神,虽双眸中依旧带着不减的妒意却也多了一份鬼魅的笑。
那笑狡猾得教人不安,根本没有想过动一下就可以刺破他脖子的燕翊倾有了片刻的迟疑,然而就是那迟疑令变得被动的秦政一下也握上了那断裂的剑身。
两个男人不相上下的又僵持住了。
滴答……滴答……滴答……
自两人掌心中涌出的殷殷红血沿着断裂的剑身如屋外的暴雨一般一串又一串地滴落在了地上。
这触目惊心的腥红惊得暖烟瞠目结舌。
“不要……”
“不要……”
“求你放开——求你,不,燕大哥,快放开,你受伤了!”
暖烟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她跑了上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请求着谁。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痛,非常的痛。
她只求他们可以放开手,停止这愚蠢的争斗。
滴答……滴答……滴答……
痛心的泪珠儿随着那流淌不停的血儿一起坠落在地上相融在了一起——暖烟被泪痕侵袭的脸孔教燕翊倾心疼不已,却教秦政更加的怒火中烧。
她在为他乞求,她在为那个男人感到心痛。
怎会如此毫无羞耻?
嗬?!
莫非……“暖烟,你是在憎恨我将你推上龙王山的神坛而报复我吗?”
这卑奴甚至连一眼都不愿施舍给自己?
她只忧心爱怜地看着那个男人,暖烟那眷恋不舍地模样伤透了秦政的心,也教秦政猩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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