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喊 ,就把你关入大牢!!”
吵杂之下。
小桃的求救应该得不到侍卫们的相信 ,他们向着她怒斥 ,一步都不退让怎样都不会让她踏入寝屋一步。
空无一声犹如一座死城的玲妃殿内响起了一串轻盈的脚步声, 呆在书房之内正拿着笔墨写着什么的月凌灵敏的耳听到了那一道诡异的声音在靠近。
紫色的冷眸始终没有一点温润的感觉, 她没有向门边望去, 却在片刻后放下笔的之际就向门边问去——
“你终于 来了?!”
不能说没有感到诧异, 但是身着一身黑衣的莫花笛却没有让那惊色在他的美颜之中逗留很久。
他只是迈着略略急促的步子走到了月凌的桌前。
“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暖烟了。”
“我为何要救她。”
莫花笛冷冷的一句话 ,月凌以相同冰冷的话语回了过去 ,她似乎早就料想到他回来,亦料想到他会是为了暖烟而来似的。
这教莫花笛不禁 微微狞起了眉头, 可他知道她为何会立刻拒绝她, 因为就在他离开越国去秦国之际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原来此月凌就是彼越玲,他”不是“ 他” 而是 “她”,“他” 对他的恨, 是因为他曾经伤害了那个“ 她”。
“想要怎样的条件都开口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只要你愿意救暖烟,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爽快的 性子不允许莫花笛浪费一分一毫的光景, 因为他知道情势紧急他不能放慢任何一步。
他好不容易“ 押 ”来了秦政 却没想秦政当真就单枪匹马地闯入了越宫想要带走暖烟, 只怕他这样做是不想因为他自己的儿女私情却连累其他人 ,所以他谁一兵一卒都没有带来越国。
虽然他敬佩他的英雄豪迈, 不为自己的感情拖累他的国家他的百姓 ,更是自叹不如他身为帝王却可以对暖烟卸下尊贵的身份 ,执着至死坚定不移的爱恋。
可是现实确是, 上官越轩像患了失心疯一般死都不敢放人, 现在不仅将身受重伤的秦政关入大牢, 更是将暖烟也囚 禁了起来。
莫花笛知道单靠自己不足以救出他们两人离开越宫, 而月凌却会是最后的一线生机, 因为……
“哼!你这个骗子说的话 ,我要如何相信?!你有什么可以拿作抵押的‘信物’吗?!”
月凌不改凌驾一切的傲慢用那双紫色的眸子直视莫花笛急切的双眼, 她的唇角似乎旋上了一道轻蔑的笑,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心在抽痛。
他是为了另一个她而来 ,他又是为了另一个她弄得自己深陷在纠葛之中。
闻言。
莫花笛抬腿踩上月凌的书桌, 却在英姿飒爽地一甩衣摆之际, 从怀间掏出那一只竹笛朝向腿儿重重地打去——
砰——!!
那一声腿骨断裂的声音顿时震颤了月凌的内心, 她冰封已久的心因为那一记重重的自残之举而瞬时坍塌。
他在做什么?!
“你——!!”
是心痛 ,还是不舍?!月凌骤然站起了身 ,朝着满面都是痛楚却在隐忍的莫花笛喊去, 只瞧他荡下了那条断骨的腿儿朝着她笑。
“一个断了腿的废人是哪里也逃不去的 ,你这下该相信我了吧?!”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就如十年前一样是个疯子——!!”
月凌朝着莫花笛痛恶地大喊, 却已冲至他的跟前撞入了他的怀抱 ,那靠上心口的哭喊莫名教莫花笛的心猛然一跳。
她这是 ?!
她在哭泣 ,这孤傲的就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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