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朝着宋月明拱了拱手,随即目光瞟向那些杀气腾腾的甲士,又言道。“至于这些甲士,若是现在退去,徐某既往不咎,否则持刀入威胁门中执事,这样的罪责,我想徐某若是就地处决,执剑堂也应该无话可说吧。”
“徐兄这是什么话,这林兄是宋某带来的,怎么回事歹人呢?何况他还说是你的旧友。”宋月明赶忙上前来到这甲士与徐寒中间,打着圆场,如是言道。
“哦?可徐某从来没有这样的旧友,看样子这歹人狡诈无比,连宋堂主也被骗了。”徐寒很是笃定的说道。
“徐执事是吧?”这时那一群甲士之中身材最为魁梧之人忽的出言说道,他的容貌被裹藏在黑甲之下,徐寒等人看不清他模样,但他的声音却是一场的沉闷,好似钝器敲打着金石。
“长夜司可不是吃素的地方,今日若是阁下不给个交代,此事恐怕难以善了。”
“交代?”徐寒侧目看了那些甲士一眼。“什么交代?”
“你伤了林公子,此事于小的们有保护不周之失,小的们想要交差,就只能...”说到这里,那甲士顿了顿,声线在那一刻陡然变得阴冷了起来。“请徐公子卸下一条手臂了。”
徐寒闻言,眉头一挑,寒着声音回应道:“那便试试。”
此言一落。
那为首的甲士手中长刀一震,身后的四人猛地动了起来,他们以一个极为巧妙的站位将徐寒包裹其中,可谓封死了徐寒所有的退路。
徐寒的双眸一眯,眸中寒光亮起。
这五位甲士按理说应当是长夜司麾下之人,可他们结出的这战阵,徐寒却有些似曾相识,于他在修罗场中习得的战阵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此刻却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徐寒明白这一点,因此他很快便压下了自己心底纷乱的思绪,眉头一沉,体内三百六十五枚窍穴疯狂运转起来,以对抗那群甲士随时都有可能发起的进攻。
“误会,误会。”而那时,宋月明却是一个快步拦在诸人身前,“徐兄还有这位大哥,这是误会一场,估摸着是林兄认错了人,徐兄又以为是歹人入内,方才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若这样,大家都给宋某一个面子,此事作罢如何?”
“作罢?林公子伤成这样,你让在下作罢?”那为首的甲士沉着声音问道,显然对于宋月明这样的安排极为不喜。
“这也不能全怪徐兄嘛。”宋月明一脸赔笑的言道:“你看,我来的时候就说过,这玲珑阁的山门安全得很,不要披甲佩刀的,你们不信,这才让徐兄误会。这事,宋某说句公道话,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与其刀剑相向伤了和气,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美哉?”
“宋堂主是将我们当做傻子吗?林公子与这徐寒是否认识,你当真看不出来?”那甲士闻言,声线也陡然冷了下来,到了这时他怎会还听不出宋月明言语中的偏袒之意。
“这位大哥什么意思?林公子究竟与徐兄是否认识,宋某怎会知道?”宋月明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甲士,然后他的声音也在那时一沉,“况且这里可是玲珑阁,不是你们的长安城...”
“宋堂主这是在威胁在下?”甲士冷笑道。
“宋某向来以理服人,可从未有过威胁兄弟的念头。在下只是觉得与其现在纠葛着谁对谁错,倒不如带着林兄先去查看一番伤势。我看林兄的状况似乎并不太好,可莫要耽搁了几日后的订婚之事,届时师尊怪罪下来...”宋月明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不在说话,但目光却直直的看着那甲士。
在这样的目光下,那甲士包裹在盔甲后的脸上神色一阵变幻。
林开身为林历之子,身份自然高贵,可此行他们最大的目的可是为了协助祝龙起完成与叶红笺的婚约,这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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