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着那两个小团子有没有哭。
吕延懊恼地擒住她下颌:“你思虑啥啊?我说姑臧城是我的封地。”
没有等他说完,孟熙月弯着眼睛凝住他:“到时候熙月就在殿下的羽翼之下过着安然无忧的日子了!”
她的笑和她的话即可冲淡了吕延的懊恼,他目光潋滟,两手环住她:“
到时候,你我弹琴弄瑟共赏祁连山雪景,任谁都羡慕。”
孟熙月顺从地点点头,小女人姿态依偎在他肩膀上,就算是假戏也要演的逼真才算对得起原主的美貌了。
眼下四国之中也就只有后凉国的地盘是太平的,湟水流域的南凉,西秦还有偏向南方的仇池国战事不断。她一个身份卑微的两个孩子妈能有一个安宁的地方很不容易,唯有指望吕延。
吕延捧住她的脸庞,修长美颈的锁骨正中“红鸾衔月”是那么的完美,也和这个女人的美貌气势很契合。怪不得,龟兹来的法师暗中对他指明孟熙月就是凤命。
孟熙月仰头对上男人变换来去的眸子,瞬时明白了他的心思。有自个的封地再加上一个拥有红鸾命格的女人,这不正是一个贵族男人梦寐以求的所得吗?
“殿下,这块玉坠放在熙月这里合适么?这么贵重。”
孟熙月美眸十足真诚望着他有意地试探他,就看他眼睛里的答案了。得意与欣喜之色并存在吕延的褐眸中,使他明显比之前更加狂傲。
吕延后退一大步,长手擒住她的下巴,似远远地观赏一件价值连城的稀罕物件。
“这不像是你说的话,你何时变得这般没有煞气了?”
“可这是殿下您母亲的遗物。”
孟熙月在现代是随着艺术大腕们游走在纸醉金迷中的人,为人做事即要保持中庸也要稳住底气,适当的谦和不也是生存之道吗?
孟熙月目光转为平淡不再说话。
吕延重新凑近她:“阿奴就不要再想太多,阿奴为我挡了一箭,阿奴就是本王心中的要人。”
“殿下能不能不要叫我阿奴,叫我熙月即可。”
吕延轻笑一下:“好啊!本王就是喜欢你不罗嗦的性子。”
男人的承诺总是听上去让女人感动万分到无言以对。
“熙月,这些天你无需抚琴,好好在这里歇息,明月楼的后院我指派了王府的厨子和药师为你疗养身子。这个大夫姓梁,他是个巫医也是我后凉来的人,他的药你要记得吃!”
吕延执起孟熙月的手对坐到窗前,这些话说的诚恳体贴,很像一对老夫老妻中的丈夫短暂离别前对妻子的温柔叮咛。
孟熙月眼梢一润似是愁绪满腹:“殿下此次与秦国国主的围猎何时能回来呢?围猎完了应该会有宴会吧?那么殿下应该也推辞不掉这些吧?”
吕延笑的温润:“哦,这很难说。不过是分离片刻你就思虑如此多啊!“
防人之心不能没有,在情敌秦伽罗的地盘上要紧的是她和他都不要分开了。
看她因为思虑得紧张那一双细长眼梢斜飞入发鬓,吕延瞧着她的眼梢舒展眉头笑了,这个女人自然是没有他就活不成的。西秦国主面子大,他吕延如何猖狂也得给面子去赴这场约。他只好握住她的双手轻轻放回她的身侧:“不管如何,本王应付完了就回来喔!”
吕延在随从服侍下穿好鱼鳞铠甲,红缨兜鍪顶端一个小孩头颅大的铁骷髅寒光闪烁,红斗篷罩身,威风凛凛。
吕延迈步下楼前扭身叮咛半依着屏风的她:“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要擅自离开这里,楼下皆已安排了甲士守护你们。”
他穿这样把小“团子”们吓的不轻,梨花嘤嘤哭着靠到熙月身后,茂陵也躲过去。
有两个小团子挡着,他不至于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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