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贵族们在自己的宅子里饮酒作乐,没有明月楼他们也不缺地方享乐。这个卷翘八字胡的男人话语冷淡,孟熙月顿时领悟,他救了她是要利用她的。她有什么利用价值啊?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救她是用作对付吕延的棋子。
这乱世中,漂泊到哪里就去哪里活着吧!
直到远处人影憧憧,孟熙月才反应过来她是和轩辕无痕共乘一辆普通的两匹马驾的马车。那是一队身形异常高大,肤色漆黑如黑碳的黑甲士整齐侍立在马旁,漆黑的巨轮大马车有两个,就等在石板街的一角。
看来这位叫做轩辕无痕的面首有实力啊!雇来这么强壮有气势的一队人马救她。就不知道他是站在哪一边的,是西秦人还是仇池国的。吕延为她洗伤口时他声称他是后凉人,那么他就是背主求荣。且看且行吧,如今落到轩辕无痕这样的奸佞小人手里务必保全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要紧。
一走下这小马车,孟熙月就不顾平日维持好的仪态,急切敲着镔铁包木的马车门:“春桃艳娘,茂陵梨花你们可在这里?”
这镔铁马车的隔音似乎很好,孟熙月连续拍了十几下马车门,里面才打开门钻出来春桃和茂陵梨花三个脑袋:“女郎!娘!娘!”
车内坐着艳娘春桃和两个娃,艳娘还在里面一个人坐了一条长凳睡着了。见到大小四人安然无恙。孟熙月这才心口平复了下来,扶着心口捏紧外裳就要攀上马车。
“孟女郎,你下来!”那人如一股风一样捉起她的手腕使她的白玉手离开马车。
孟熙月气愤难耐:“轩辕郎君,你这是待客的礼数吗?”
“请恕无痕失礼!女郎身份尊贵,不可坐这样的马车。”轩辕无痕一双亮棕瞳冷笃笃看孟熙月,不容她多话。
孟熙月瞬间无奈妥协:“那么我的马车在哪里?请带路!”
轩辕无痕广袖一挥,留给孟熙月一个挺拔的背影,孟熙月只好紧随其后经过魁梧而肤色漆黑的甲士身旁,是套着四匹马的漆黑马车。
夜凉衣衫薄,孟熙月大方地坐进车内。
哗!别看这车外表黑漆漆,里面的毛皮座椅,牛毛地毯,中间还有个镔铁丝镂花屏风。车顶的葱头铁罩里夜明珠昏黄光亮将车内一分为二,轩辕无痕取下头顶翻边的羊皮圆帽端放在屏风格子里,彼此相隔半边屏风的对座。
“你是否被这火给吓着了?脾气都上来啦!”轩辕无痕问她,语气平和没有多少温度,一种清冷禁欲的气度很明显,眸光中未减少对她的好奇。
她本来不愿意这么说的还是说了:“不到一个晚上,我这明月楼就化成了焦土一块,简直莫名其妙地梦一场嘛!”
孟熙月细长眼对上他亮棕瞳,是该询问这火是不是他放的吗?但这男人她看不透,反而他棕色双瞳似镜无波,就这么直端端探测她。
“你知道这火是谁放的?”她觉得他应该会知道,至少比艳娘和春桃知道原因。他抿唇淡然道:“是秦博的夫人联合公主秦伽罗。”
“是为了什么?非要将我赶尽杀绝。”孟熙月对秦伽罗这样做不感到意外,她那么在意吕延,可是吕延明明就对秦伽罗没有意思。至于秦博更是荒缪,横插在中间的一个人而已。
轩辕无痕扬脸向着车顶,他不愿接她的问话而挤出一份习惯性的嬉笑:“我就说嘛,再如何风华绝代的美人也是有粗鲁的一面,女郎你也一样。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就不要设想是谁要害你,今夜你已安然离开西秦了,你别指望谁会记着你的人了。那火势那么猛烈,街上的人都被我清了个干净,西秦人定以为你被大火烧死了呢。”
听的孟熙月茶点被自个的口水呛着:“我,我死了?那不是又要重新的地方开始过日子了?”
此时的车轮颠簸了一下,轩辕无痕头顶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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