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术的时候,一直守护着她,老二失去了母亲,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就夏暮了,如果连夏暮也失去,他在世界上就如同行尸走肉了,没有灵魂,所以,我再次胆怯了,因为老二爱着夏暮,我不敢去告白,不敢告诉她,其实,我也爱她。”
颜双看着莫寒心平气和的神情,眼睛感到湿润,她的手握住莫寒,深情的看着她,莫寒会以颜双安心一笑,静静的说着:“然后呢?最后,她知道你爱她了吗?”
莫寒点点头,闷闷的说着:“那天,老二被枪击伤了,回去法国,夏暮追了过去,我亲自送她到机场坐车,我在机场大声的说着我爱她,我清晰的看见,夏暮哭了,泪眼盈盈的,她为我哭了两次,一次,是她发现我种雏菊的真谛,一次,就是我第一次向她表白,她哭得那么隐忍,那么措手不及,那时,我发现了,其实,她亦爱我,只是家人般的爱。”
莫寒说完了,心里也轻松了好多,他一把抱住颜双,声音沙哑的说着:“双,我真的很感谢命运,让我重新爱人,最重要的事,你颜双,一直爱着我,这就足够了。”
莫寒坦白了以后,两人身上的猜忌也消失了,雨过天晴的天气就是如此的美满,隐隐约约之间,微风吹进来的时候,带着恋爱般甜蜜的味道,丝丝甜甜的。
莫寒牵着颜双的手,一起去田里,看着这棵茁壮成长的大树,颜双心有灵犀的和莫寒相视一笑,眼睛和弯弯的月牙一样,她看着男人矫健的往树上一爬,稳稳的坐在上面,他轻轻的拿出袋子里的风铃,往树枝上挂去,微风吹过,风铃好听迷人的声音一直回荡着。
莫寒轻手轻脚的爬下来,一跃而下,坐在草地上,他爽朗的笑起来,看着树上的风铃,他心里暖暖的笑了,夏暮,谢谢你,我真的找到了相爱的人了,我很爱她,就想当时很爱你一样,纯净单纯的内心深处装着满满的一个颜双。
“今天天气真好呢。”莫寒一把抱过颜双,一脸笑意的说着。
颜双无奈一笑,淡淡的说着:“其实,你可以不要归还的,我现在真的不介意了,因为,你现在和暮儿的感情就是兄妹,多多少少,我还是可以体谅的。”
颜双发誓,自己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只要莫寒告诉自己他曾经爱的人是谁,还有现在爱的是自己,颜双就满足了。
莫寒知道颜双会错意了,他一把捂住颜双的唇瓣,心旷神怡般的开口:“既然是始于树,当然也要终于树了,这是我对夏暮唯一的慰藉了,以后,她对我们的祝福,达到了,所以,我来这里感谢她的,感谢那个在树荫下的小身影,虔诚的祈祷着”
始于树,终于树,意为告别过去,拥抱未来了。
颜双一把抓住莫寒的手,含糊的说着:“莫寒,夏暮知道你和季淇枫同时爱上她吗?她可是很幸运的女生呢,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夏暮,她还是来到法国的呢,看着我和季淇枫搞暧昧,假装男女朋友,她那时,明明气的咬牙切齿,可为了季淇枫,她还是忍气吞声的支持我们的行动,你会爱的她,真的不奇怪。”
莫寒眼睛一眯,她刚刚说什么?和老二搞暧昧?假装男女朋友?
“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假装男女朋友了,连老二也不行。”莫寒醋气冲天的说着,一把捏住颜双精致的脸庞,来来回回的揉虐一下,满意的松开手。
颜双:“。”该死的男人。
莫寒一把拉起颜双,往那条嘈杂的街上走去,曾经的一碗一碗纯白的豆浆,现在那位老人已经不在了。
前面的桌子摆着两碗豆浆,还有油条,颜双瞬间就高兴的扑上去,一屁股坐下,欢天喜地的说:“这些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一个卖豆浆的店都没有。”
莫寒没有回答她,一起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摇了一勺豆浆,往嘴里塞去,他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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