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了啊,你也信!周祎的性格我们是看在眼里的,除了你,他什么时候跟异性有过那么多接触,这还不是周晓然故意勾的!你忘啦,我那天还问周祎借笔记本呢,他都没有借给我。”
说到最后,郑红兵还真有点委屈了,她就是想借周祎的读书笔记来看一下,周祎直接理都没理她,当时大家都在,她都快尴尬死了。
徐惠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她还在心里暗自窃喜了一番,那本笔记她就借来看过,周祎还跟自己讨论过诗集,指导过自己写作的散文,还送过一支钢笔给她,还把自己的粮食给她吃........
她觉得她是特殊的,两人虽然没有明说,可已经是默认了心意了....哪知道半路上冒出个周晓然。
她不敢去问周祎,她只能自己胡思乱想,郑红兵的目的不单纯她知道,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不去猜测。
周晓然并不知道徐惠心里是如何想的,她还是该干嘛就干嘛,也并不打算特意地不做周祎的生意。
开始春种的时候,周晓然收到了来自谭世国的信,可能是近大半年的最后一封,信上让她不要回信了,可能会收不到了。
来信除了诉说他的一些相思之苦后,主要就是解释他为什么会去劳教场。
里面关着一个谭世国曾经的老首长,据说级别还不低,但因为家庭的特殊情况,也被卷入了运动中,他每年不但寄东西过去,而且只要一回家就会去看望。
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跟上一世所知道的不一样,包括时间线。而在现阶段,一些政治方面的东西还没有向社会公开,所以,她也了解的不具体。
哎,至少半年不能通信,要见面,怎么也得等年底了,刚刚陷入热恋中,被戛然而止叫了停.....这就是找一个军人做对象所要牺牲的吧。
春种是一年中的大事,几乎全队的人都参与了进去,包括周晓然,在喂猪之余,有一点空闲也要下地里去。
“晓然,能不能把你的水给我喝一口,我的喝完了。”郑红兵眼巴巴地看着周晓然身上背着的军用水壶。
地边上就有一个大桶,那是队上为干活的人准备的水,里面有个瓢,谁都可以喝,周晓然不愿意跟那么多人共用一个瓢,就自己背了一壶水,干活都没放下,渴了的时候就抿一口。
郑红兵要用她的壶喝水,她打心眼里是不愿意的,可看着郑红兵恹恹的,好像随时都要倒了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
郑红兵接过水壶就拧开盖开始喝,大口大口地,来不及咽下去的从嘴边流了下来......
周晓然感觉她不会再喝这壶水了......你就不能不直接对着嘴喝吗?
“晓然,你这水真好喝,里面是放了薄荷吧。”
周晓然点点头,接回水壶摇了摇,还剩个底,离下工还有两个小时,不知道她能不能撑的过去。
“嘁,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子,不就是喝你一口水吗,至于么。”
几个女知青被分到跟队里的几个女同志干撒种的工作,周晓红也在。
周晓然都懒的理她,郑红兵倒是跟周晓红说起话来。
日头不算毒,可紫外线也很厉害,周晓然压了压扣在头上的草帽,抓紧干起活来。
不料,杨昊却来叫她来了。
“我爹叫你过去呢,有事安排你。”
周晓然在众人的羡慕嫉妒中走了。
原来是省城日报派了记者下来采访,要写一篇专门描述农民春耕春种的农忙景象的文章,需要人接待,队长就把这个人物安排给了周晓然。
杨昊看着周晓然累的打焉的样子,抿了抿嘴,说:“你可以带记者同志在队里四处逛一逛,不要应付人家,猪也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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