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言轻咳两声,清清喉咙。
「说了这么多,换你了。」
「接下来,我回答的所有问题,你都要老老实实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
亨利什么也没说。
片刻,他开口问道:「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吗?」
政言笑了,却笑得没有丝毫真实的笑意。
「没有。」
「若果你啥也不说,只怕我们除了开枪,就别无其他选择了。」
亨利也笑了。
不过,却笑得有点惨然。
「真有人权的对待」
「人权是用在军队战俘,而不是用于我们组织的敌人身上。」
「啊」字尚未出口,已被政言打断。
敌人两字从他口中而出时,亨利终于找到了澄清自己的机会。
「你怎样一口咬定我是敌人呢?」
「刚才赶去手术室治疗同志的人,发现地上有一套脱了的皇国士兵套装。」
政言哼哼冷笑。
「特地打晕我的弟兄,再脱下己属军服,穿上他们的装备」
「你说你不是敌人c不是皇国军人,谁信呢?」
亨利意识到,这个误会,是真他玛的有点大了。
自己想要活命,就一定要解释清楚。
「很可惜,我真的不是敌人,更不是皇国士兵。」
他如实回答。
政言淡淡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信任和感情。
放在平时,这一招会把心灵稍微脆弱的敌人吓得不敢乱说话。
但此时,他却只看到亨利眼神中的认真和诚恳。
哪怕是敏鋭如他,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政言下意识地问道:「那么,你如何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仔细地想了想,亨利答道:「事情其实很简单,也很巧合。」
「我是住在这里的人,很久之前进行了手术,在这里休养。」
「但今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却连一个工作人员也看不到
「之后,你们的人突然闯了进来,来势汹汹,还带着武器。」
「我除了自保,还能做什么。」
政言的疑问更多了。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他们捉我来这里干什么。」
亨利面不改容的答到,这也算是实话。
至少在一开始是的。
政言沉吟了片刻,继续问道:「既然你说你在这里休养了一段时间,那么你总会知道一点有关这个地方的情报吧?」
「抱歉,我知道得不多。」
亨利挠了挠头。
「只知道他们好像在弄什么实验,而且死亡率挺高的,你的手下在手术室应该有见到其他尸体吧!」
政言知道,他说得没错。
而自己也感觉到,虽然有些细节位被他隐瞒了,但大体上可信性也高。
这个时候,一群黑衣人走了过来,里面走出一个女人。
「胖子,走了,预定的时间到了。」
政言摸摸下巴。
「我还有多事情要问你,不管你想不想,你也必须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小的们,将这个人押着,让他跟我们一起逃走。」
「如果从头他想独自离开,不要犹豫,马上开枪。」
这话,说得冷漠无比。
随即一群人把亨利团团围住,避免他多生事端。
亨利知道,如果真的想离开,怕事要另寻机会了。
不过,既然能够逃出这里,也不全然是坏事。
虽然暂时没有自由,但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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