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泽有意的想要扒开她的脑袋,可惜他低估了一个喝的酩酊大醉女人的杀伤力。
沈夕冉不容置疑的抓扯住他的领子,扬眉一笑,带着浓浓的嘲讽:“瞧你这德行,还不是她身下的一条狗,让你汪汪叫,你叫的比真狗还勤奋。”
莫誉泽嗅的她口腔里涌出来的酒精味,一时不耐的将她再次推开一段距离。甚至他要质疑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跟着她过来?
他从不是怜香惜玉的那种绅士,更不是见义勇为的那种侠士,说到头,他为什么要跟过来?
“呕。”
思绪停顿间,莫誉泽听闻到空气里一声微乎其微是干呕声,随后心口的位置有一片暖暖的液体从自己的衬衫上蔓延开,一股挥之不去的酸水味萦绕在鼻间,他面色一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这个女人推开数步。
沈夕冉踉踉跄跄的靠在墙壁上,再次干呕一下,抹了抹嘴角的残迹,就这么甩了甩手,扶着墙往着出口走去。
莫誉泽面无表情的站在走廊处,拳上爆裂的青筋预示着他压抑的怒火,而这个当事人,她竟然就这般无所顾忌的转身走的潇洒。
“啪。”沈夕冉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倒在地上醉死过去。
她不会喝酒,烈性的洋酒永远都是入口时恍若白水一般,除了有点刺激舌头外,她甚至觉得那就是馊了的碳酸水,喝一瓶和喝一杯毫无差别,只是酒精上脑过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人就像是腾云驾雾,似乎感觉挺美妙的。
莫誉泽脱下衬衫,弃置在一旁的垃圾桶内,套上外套走上前,动作毋须温柔的将她扛在肩上。
他的骨头很硬,磕着沈夕冉的肚子,又一次忍不住的酸水倒流。
莫誉泽察觉到她的异样,直接丢在垃圾桶边,她就这么张开嘴吐出一大口酸水。
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刚刚被吐了一身的不耐情绪渐渐偃旗息鼓,他背对着灯光,脸上的笑容无人察觉,只是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噙着笑。
夜色渐浓,红色法拉利疾驰驶进车库。
莫誉毅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根烟,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莫家,吐出一口烟圈,漫步走上台阶。
客厅里,莫夫人刚刚牌局结束,整个大厅显得有些沉寂。
“你怎么回来了?”莫夫人放下水杯,看了一眼自家儿子的身后确信只有他一个过后,眉头微敛,“就你一个人?”
莫誉毅停下脚步,道:“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莫夫人一脸朽木不可雕的模样看着他甚是落寞的背影,啧啧嘴。
莫誉毅走上二楼,走廊处,莫老正从书房内走出,两两照面。
莫老愕然,“你怎么回来了?”
莫誉毅停止上楼的动作,道:“这里是我家!”
莫老仔细的留意了大厅的动静,知晓只有他一人过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自上而下的审视着他,“我曾经如果像你这么正经,你和你大哥都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投胎。”
“……”
莫老轻叹,“这么年纪轻轻怎么可以没有夜生活呢。”
“……”莫誉毅直接关上身后的房门,哭笑不得的瞪着灰暗屋子里因为夜风而被撩动的窗帘。
翌日,天色蒙蒙亮,秋风瑟瑟的折腾着店前的那棵老树,树叶一片一片的凋落,无声无息的落在躺在地上冻得发抖的女人身上。
裴小谦打开玻璃门,突然一道身影就这么滚了进去。
沈夕冉的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她睡意惺忪的睁了睁眼。
裴小谦俯身嗅的她身上的酒味,蹙眉道:“你昨晚上跑出去喝酒了?”
沈夕冉脑子打颤,她几乎都忘记了昨晚上喝醉了过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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