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让佣人倒了一杯热牛奶,递上前道:“小苏比你深明大义,好了,去隔壁睡,别在这里说那些丢人现眼的话。”
莫誉毅就这么被警卫放在椅子上,随后四人抬着椅子一并出了卧室。
莫夫人见她乖乖的喝了两口牛奶,莞尔笑道:“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告诉门外的佣人。”
“我不喜欢房前有人,麻烦夫人替我撤了,有事我会打电话,您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莫夫人也不过多强求,点头应允,“这样也行,毕竟我们尊重你,那你睡吧,做个好梦。”
房中恢复安静,秦苏重新躺回床上,平心静气的听着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确信再无人走动过后,她从床上坐起。
窗外月光忽明忽暗,她踮起脚尖走向门口,谨慎的拉开一点门缝,走廊深处空无一人。
莫誉毅坐在床边,哭笑不得的瞪着门外的两道身影,随后两人就这么在他的敌视中面不改色般关上了门,看来今晚上都会守在外面了。
“叮……”兜里的手机闹腾起来。
他看了一眼号码,忙不迭的接通,“苏苏,怎么了?”
“你房前有人守着。”秦苏望而止步,不得不重新走回自己的房间。
莫誉毅点了点头,“看来父亲是吃了衬托铁了心今晚上不让我出这间屋子了。”
“既然如此,早点休息。”秦苏靠在枕头上,床边还有属于他的余温。
莫誉毅有些自责,“我身为一个丈夫,却不能守在你身边,这样是不是很失败?”
“不怨你,毕竟他们说得对,你受伤了,不应该做那种运动。”
“……”
“医生说了你的腿要好好养着了,以前受过伤,现在再伤是雪上加霜,如果再扭了,不过四十你就得坐轮椅了。”
“你别听他们的危言耸听,都是母亲让他们说给你和我听的。”莫誉毅平躺在床上,石膏脚高高的抬起,“别挂电话,累了就把手机放在床头,如果你不舒服了,我才会知道。”
“你带回来的药很有用,虽然吃不下饭,但没有原先那么难受了。”
“看来那位大师傅真的很厉害,等你熬过这一段日子,我得好好谢谢他。”莫誉毅有些困意,靠在枕头上,眼皮子微微打颤。
秦苏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没有再说话,只是听着他的话将手机放在床头,她窝进被子中,指尖轻轻的拂过属于他的那一半位置。
“我可能说不出真正的爱你什么,我只知道当我开心时难过时忐忑不安时心有余悸时兴奋喜悦时快乐幸福时,我希望那个能陪在我身边的人……一直是你。十指相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没有回应,屋子有些静,静的她似乎隔着手机屏幕听见了他熟睡过去的呼吸声。
二楼房中,莫夫人仔细的留意着楼上的动静,确信没有半分响动过后,放松神经道:“起初我一直以为老二中规中矩,算是一个有定力的男人,如今看来,负伤了都想往小苏身上爬,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一旁的莫老:“……”
莫夫人转过头咂咂嘴,“果然都说男人四十如虎,过了四十纸老虎,老爷子,您现在不过六十岁,怎么就失去了夜生活的兴致了呢?”
莫老脱下外套,解开袖口,冷冷一哼,邪佞的脱下衬衫。
莫夫人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莫老躺上床,关灯盖被,一气呵成。
莫夫人:“……”她究竟在期待什么?
夜深宁静,莫家大宅在嘈杂中终于进入了沉静。
一道身影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在走廊上。
过了零点,走廊上的灯光会自然的熄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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