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间必定有一个躺在这里才行了?”叶非璃坐在沙发上,撑了撑额头,继续道:“第一莫誉毅杀不了我,第二他也不会杀我。”
“不愧是轩辕澈,原来早就算到了。”肖青冷笑。
“他还有事要有求于我,是不会杀了我,这件事与秦苏的事比起来,孰轻孰重,他自然比我清楚。”叶非璃抹去嘴角已经结痂的那道口子,道:“不过就是想打我一顿罢了。”
“你就不怕他下狠手真的把你给打死了?”肖青扒开他的手,拿着棉签轻轻的抹去上面的血迹。
叶非璃犹豫着抓住他的手,“你真不恨吗?”
肖青的手顿了顿,他道:“恨你?”
“从莫誉毅嘴里说出来,连我都恨上了我自己,你不恨吗?”
“给你的几刀子不深吗?”肖青反问,手下力度渐大,直接戳破了他的那道小伤口。
叶非璃点头,“很痛,深可见骨,你真的想杀了我吧。”
“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骨,你说我会不恨吗?”
“为什么现在又不恨了?”叶非璃扣住他的手腕,似乎到了今天他都觉得这是一场海市蜃楼。
“如果真要恨,我才是那个最该恨的人,是我怕伤害她把整件事都隐瞒了下来,是我纵容了她一根筋往你的陷阱里跳,也是我最后抛弃了她,任她在宫廷里被你如此折磨,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怎么该恨你呢?”
叶非璃欲言又止,最终失去理智般扣住他的身体一把揽入自己的怀中。
肖青没有挣扎,嗅着他身体里那淡淡的兰花清香,双手越发紧扣他的衣角,“其实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叶非璃没有说话,默默的握上他的手掌,十指交缠,恍若用尽了浑身上下的力气。
角落处来不及离开的管家屏住呼吸,尽可能的隐藏着自己那具硕大的身体,转过身,额头抵靠在墙角,企图打算用自己的肉身与墙体形成一色,让客厅里正在你侬我侬谈情说来的主子们注意不到他这个唐突的存在体。
……
翌日,天色如常,晴空万里。
秦苏睁了睁眼,朦胧的瞳孔里氤氲着一道模糊的影子,男人嘴角弯弯,似在笑。
莫誉毅发觉到她清醒过来的眸子,抬起手温柔的从她眉间轻抚而过,压低着声音,“醒了?”
秦苏微不可察般点了点头,注意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呢喃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莫誉毅没有换下昨晚上离开时穿着的衣服,他身上的温度就好像彻夜未归。
他笑道:“天亮之前。”
秦苏没有问他去了什么地方,沉默着往他怀里挪了挪,越发靠近他的身体。
莫誉毅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莞尔:“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要起来去院子里坐坐吗?”
秦苏点头,双手环绕过他的颈脖,任他将自己抱起走向洗手间。
温热的水从她皮肤中渗透,莫誉毅蹲在浴池边,他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心口会不受控制的紧紧一缩,他好像害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弄疼了她。
秦苏看出他的顾虑,掩嘴一笑,“你畏畏缩缩怕什么?”
莫誉毅苦笑道:“是啊,我在怕什么?”
秦苏握紧他的手,摩挲过他的眉间,将那些深深浅浅的折痕抚平,她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莫誉毅愕然,急忙摇头,“怎么会呢?”
“就如同我看见你身体上的那些伤痕,我也会心疼,那一道道连横交错的伤疤都是生与死之间徘徊的痕迹,我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冒了多大的危险,但我知道过程一定很辛苦,甚至是九死一生,我也会怕。”
莫誉毅攥紧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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