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单手扶额,“看来莫家已经调查出来了。”
房门阖上,陈夫人掩了掩被吓得惶惶不安的心口。
陈夫人和颜悦色的送她离开书房,依旧温柔的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回房间休息吧,这事我们明天再说。”
陈瑾言喜极,听话般的点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母亲,我一定听你们的话,你们可要说到做到。”
“是啊,你要相信我们,莫家这种时候不动声色自然是准备绝地反击,一击而中我们的命脉,你可不能胡乱信了他们的挑拨离间,孩子,你只要再坚持几天,妈妈一定把他送到你身边,还给你们举行婚礼,让你风光出嫁。”
陈瑾言恍然大悟,忙不迭的点头,“对,您说的没错,我竟然没有相信这是秦苏故意使诈,她一定是知道我的秘密才会这么大放厥词,她竟然敢说他死了。”
陈夫人温柔道:“孩子,妈妈怎么会骗你呢,你要相信我们,这都是莫家故意给你下的套子,他们如果能查出这件事,难道还不会为了刺激你而夸大其词乱说一通吗?”
陈瑾言紧咬着牙关,情绪激动的捂住陈夫人的手,祈求道:“母亲,您让我看一看他,只要确定他还活着,我一定听你们的话,继续纠缠莫二少,让他们一团糟,我只要看一看他。”
陈夫人面色一惊,急忙道:“胡说什么,他怎么会死?你这是从什么地方道听途说回来。”
陈瑾言甩开陈夫人的手,瞪着两人,吼道:“你们是不是骗我的?他死了对不对!”
“瑾言啊,难道你还不相信父母吗?”陈夫人温柔的握上她微凉的手,“你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别太激动。”
陈瑾言紧了紧手里的拳头,继续强硬语气道:“我只要求见他一面,或者通一次电话。”
陈老自然明白她口里的那个他是谁,拍桌而起,道:“我说过事情完了之后会让你们在一起,你着什么急?”
陈瑾言开门见山道:“你们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现在我要见一见他。”
陈夫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实话,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态的陈瑾言,包括当初他们把那个男人从她身边带走时,她也没有如此绝望的表情。
陈瑾言反手将房门紧紧的扣上,握着门锁的手也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满是质疑的眼神从父母身上游视而过。
陈老神色一寒,瞪着毫无分寸的女儿,面无表情道:“瑾言可是忘了家里的规矩?”
“咚!”紧闭的书房大门被人强行从外推开。
“他刚来京城会懂得收敛锋芒,这一届他的分量还不够。”陈老得意的呡上一口水,“趁着瑾言的这次风波把莫大少拉下水,就只剩下一个顾大少了,这总执行长的位置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不是还有一个池家吗?虽说薛老这一届是不参选,但池家池江义可也是丰功伟绩,又是k军总执事,他的资质不在老爷之下。”
陈老拿起茶杯,苦笑道:“几年前被薛老碾压式的踩在脚下,心有不甘啊,如今虽说后来居上的顾大少与莫大少都是强大的竞争者,但资质都在我之下,只要我不退让,凭着我往年的功绩和现在的位置,那群老头子理当给我三分薄面。”
“那您当初为什么还要执意的去参选?安于现状不好吗?”陈夫人不明道。
“这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事已至此,咱们都不能再退步,我这么做已经跟莫家断绝关系,如果再退让,等莫家反扑过来,一旦失了势,位置保不住倒是其次,只怕这京城也没有咱们的立足之地了。”
陈夫人轻叹一声,“那些事倒是其次,就是这么利用瑾言让我六神无主,毕竟那孩子这些年在国外都是循规蹈矩,那个孩子的家世虽然不如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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