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时小毛对天下大事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越发的觉得自己很弱鸡,虽说自己貌似有过目不忘和身轻体健的变化,但其他也没啥特长,就凭这两样出去,估计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天正修整小芸爷爷那屋的房顶呢,突然梯子一滑,人差点翻下来,还好时小毛眼疾手快的攀住房梁,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体重并高估了房梁的承重力,然后就悲剧了!
只听咔嚓一声,房梁从中间断开,时小毛无比绚烂的拍在了地上,随后轰隆一声,整个茅草屋瞬间坍塌,在压倒时小毛的一瞬间,他觉得脑门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哼都没哼一声,痛的晕过去了。
人家穿越我也穿越,可我特么的晕了两次了,这找谁说理去!时小毛迷迷糊糊中默默地咒骂着自己悲催的命运,突然感到脸上湿湿的,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小白在舔着自己的脸,不远处,小芸慌手慌脚的扒拉着茅草堆和断竹碎木,嘴里在喊着什么,可时小毛一句也听不清,然后,眼一翻,又不争气的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小毛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一样,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把榻边上的小芸吓了一大跳,小白更是夸张的窜到桌上,歪着小脑袋看着时小毛,好像在说“这货摔傻了吧”
“小,小毛哥,你没事了?”小芸怯生生的问道。
“哦,没事,你小毛哥厉害着呢,你看,我走几步你看看!”时小毛真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下了榻,原地跺了几步,一跨步到了院子,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杰作,凄惨的趴在那里一大堆,就像印第安帐篷一样,已经不能称之为屋子了。
“那就好”小芸又开心了“我还怕小毛哥压坏了呢,我说,小毛哥,你在弄啥呢,刚才?”
“我在修房子呢”时小毛转头看一眼小芸,不好意思的说道。
“修、修房子?”小芸探头看了眼倒塌的屋子,吃吃的说道,“你是想先拆了再重新建?”
“咳咳,咳咳”时小毛一下子被戳中了痛脚,不由老脸大红,一顿猛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去几分羞臊。
“诶,小毛哥,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拿杯茶”小芸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掉头去准备茶水了。
时小毛看看小芸走开了,脸色稍微好点,转头盯着那堆塌房子,突然那持续的召唤感觉又来了,鬼使神差的逐渐靠近,召唤愈发急促,好奇心大起,一层层翻开茅草堆,看见那根惹祸的房梁已经断为两截,时小毛拿起一截,断口处是个环形隼口,好像原来应该还有个东西镶在里面,又低头拿起另一截断梁,果然,也是个环形隼口,在隼口当中嵌着一块矩形铁牌。
时小毛用力一掰,铁牌应声入手,垫了垫,半个巴掌大小,有点重,时小毛凭直觉就觉得不像铁质,铁的没那么沉,乌漆漆的也看不清楚。
时小毛把那块铁牌拿到水缸边,用清水反复刷洗了好几遍,用上衣角擦干,很神奇,这个铁牌离水即干,一点不沾水。
这时小芸端着茶过来,看到时小毛手里把玩着一块铁牌,不由好奇道:“小毛哥,你这是什么,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啊?你眼熟啊,你爷爷房梁里掉出来的,你看看是啥宝贝,藏得这么好!”时小毛揉揉还有点疼痛的屁股,恨恨的说道:“要不是这块倒霉牌子,房梁也不会断,我也不会摔,房也不会塌”
小芸看着时小毛愤愤不平的碎碎念,笑嘻嘻的接过牌子,对着月光打量起来:“嗯,我记得小时候看见爷爷放在书桌脚下压着,我有一次撞到桌角摔跤的时候看见过,后来爷爷发现了,要我发誓,绝对不能说出去我们有这东西,再后来我就再也没看见过。”
“哦,那这宝贝,你知道是啥吗?”时小毛狐疑的问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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