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老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个,怎么这么没礼貌,估计应该不是什么好人,时小毛心说。
转过头,就见小芸一脸郑重的看着时小毛说道:“小毛哥,刚才我说谎了,不过,这个牌子事关一个天大的机密,我爷爷要我发誓保守秘密,绝不能透漏这个牌子的任何事情,请小毛哥一定要慎重!”
“咦,小芸看你说的,小毛哥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嘛!小毛哥的信誉那可是在江湖上都响当当的,人称诚实金不换小郎君就是我了”,时小毛满口胡噙道:“你是我妹妹,你发的誓如同我发的誓,我也就现在不知道怎么把这块破牌子弄出来,不然早就弄出来给它埋了!”
“嗯,小毛哥最好了!”小姑娘两眼星星的望着时小毛说道:“不着急,小毛哥慢慢想办法发好了。”
哎,小姑娘就是好骗,得亏自己没有半点坏心,我说什么她都信,时小毛暗自有点惭愧的想到。
从下午房子塌了到昏倒到清醒到神入迷宫到老者出现,说来发生了很多事,可实际上也就半天工夫。两人想起房还塌着,连忙收拾起东西来,把小芸觉得有用的东西都归置好了,又累又饿的两人连忙生火做饭。
吃罢晚餐,小芸在清洗餐具,时小毛靠在吊椅里,把玩着小芸刚才吃饭时给他的小云爷爷的东西。
这是一个四根长立方棍子组成的十字交叉物件,木棍似木似铁,有木头的文理,敲击有金属的声音,非常坚硬,通体乌黑,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大小有半个巴掌左右,横拉竖拽,也不能松动半分。
时小毛弄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宝贝是什么东西,问小芸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她爷爷一直放在手边的东西,小时候问爷爷,直说她长大了才能用。
“大胆小子,竟敢欺骗老夫”忽然又传来一声如雷大喝。
时小毛大惊中抬头看去,不远处飘落一老者,不是那朝天鼻青衣老者是谁,只见那老者手一挥,时小毛手里的十字玩意忽的一下飘落到老者手里。
“我且问尔等,此物你们从何而来?此处还有谁在?可是那张米山老匹夫所在!”青衣老者目露凶光的大声喝问道。
靠,这是什么妖法,手一招东西就变到他手里了,还有张米山是何人?时小毛暗自心惊的想着。
“你,你是何人,你怎么认识我爷爷?”小芸连忙跑过来,抓着时小毛衣角,紧张的问道。
“你爷爷?”青衣老者一愣,皱眉思索了一下喝到:“张米山老匹夫是你爷爷,可笑至极,他从未婚配,何来孙女!两个小娃娃快说实话,莫要逼老夫动手!”
“你,你不准侮辱我爷爷!”小芸气的小脸发红,跺着脚喊道,时小毛这才是第一次知道小芸的爷爷叫什么。
“好吧,你说是你爷爷就随你,那老夫问你,张米山老匹夫何所在?钜子令何在?”青衣老者不屑的问道。
“钜子令?”时小毛和小芸大吃一惊,这东西都知道,看来这个老头与小芸爷爷交情匪浅,不过看这架势,估计是仇人多点。
“奴家不知老先生说的那个什么令是何物,爷爷不在,已出去好久,奴家也甚为思念。”小芸坚毅的说道。
“哼,笑话,老夫寻他已经十几年,好不容易寻到此处,前面发现红光冲天,应该是钜子令重现天日之时,刚才转遍整个山谷也未寻到,回来正好看见你小子手里拿着这个鲁班锁”青衣老者冷哼并指着手里刚招过来的十字物件道:“差点被你们两个小辈蒙混过去,山村野夫,何来如此玩意,不说实话,看老夫手段。”
说着只见他指向那排茅屋,大喝一声:“起”,顿时,平地飞起数条卷风,呼呼啦啦的卷向茅屋,一个呼吸间,就把一排茅屋冲的七零八落,又大喝一声:“散”,瞬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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