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成了公司的副总。
一阵喧嚣后,同事们都一致地叫我请客。最后,我只好宣布今晚在百乐门楼上的豆花鱼庄聚餐,痛痛快快的喝一场。以此感谢大家平时对我的帮助,和领导的关怀。话才一出口,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叫好声。
下班后,我们一大帮子人来到了鱼庄。坐了稀稀拉拉两桌,弄得我特别纳闷:怎么平时上班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人,一上餐桌就这么多了。
大家放开了的胡吃海喝,我可把菜叫得挺多的。说实在的,这家鱼的味道真地挺好,香辣可口。红艳艳的汤料里放进白嫩嫩的鱼片,下面垫着磁实的嫩豆花。汤面上撒着绿油油的香菜,看着就有食欲。酒是喝的‘剑南春’,结果当晚又喝醉了几个。我给每人都敬了酒,态度谦卑,诚恳。每个人也都回敬了我。
也许是到冬天了,各个饭店的生意都很好。我们在这里吃饭时,好多单位也在这里吃饭。
在喝酒的间歇,我到卫生间去方便。正巧在走道上遇见了我家以前的街坊,也是我姐的初中老师。他把我叫住,问我也是在这里吃饭吗。我回答是。然后我们就站在那里聊天。
这位老师姓唐,叫唐文辉,教过我姐的物理课,没有教过我。和我家曾经是邻居。我向他问好,通过交谈才知道他现在已经调到文教局,没有在学校里教书了,现在也主要搞行政工作。今晚是和同事们聚会,增进友谊来了。谈着谈着,他就叫我进他们的包厢,向他包间里的同事们敬酒。
又是一通狂喝,连回包间都忘了。还是周眉来找的我,才把我又拽回了我们的包间。
后来我记起了和唐老师见面时的情景,模模糊糊觉得,周眉也应该认识唐老师一样。因为我好象听到她说;唐老师,您好,你也在这吃饭啊。
那天晚上大家一直喝到十点多钟,才挥手作别。因为我是主人,所以得把大家都送走了以后才能回家,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等刘主任和头头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其他的同事才一哄而散。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
等我要走时才发现周眉还站在我身边,象一个乖巧的小媳妇。就很纳闷,问她:“为什么你还不回家”。
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控制不住说话的声音,有一点大。与我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周眉明显地有一点惊愕,喏喏的说:
“我看你今晚喝得有点多,怕你出事,所以······。你凶什么凶”开始她的语气还有一点胆怯,到后来却变得高昂。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摔了一跤。我诧异的看着她:
“谁凶了,你说谁凶了,我能有你凶吗?那么大声干嘛,差点吓死我,想谋杀亲夫吗?”当时只顾着趁口舌之快,可话刚一出口,我就立刻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用词的不严瑾。
我的话刚一出口,心中就开始后悔。毕竟周眉是年轻女子,未婚青年,怕我这句话会伤害到她。周眉却轻轻一笑,说:“还不是你先凶,好意关心你,你却不领情。”我心中才算是放下了这块大石,暗暗庆幸她没有听到我最后那句话。
于是我就送她回家。我喝了大约有一斤酒,52度的烈酒进到胃里,左右上下地翻涌,象装进口袋的猫,总想找到出路。在饭店里还感觉不到,出来后走在马路上,被冬日的夜风一吹,脸上凉爽,胃子里火热。加上刚才和周眉顶了几句嘴,更因为自己脱口而出调侃话语的心虚,所以很快就醉了,嘴里说着含混不清的话语。最后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都不知道了。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周眉和我之间好像有了共同的秘密,我们都小心翼翼的保守着这个秘密。特别是在那晚她送我回家以后,我们两人似乎产生了某种默契,每天在上下班时眼神的对视,我都能明了她对我的关心。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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