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囤积的怒火,那股股的怒意在心里酝酿,他不是不想发泄,而是,对象是冉依颜,他不敢,发泄不了。
因为,其实在感情方面,他一直都是弱势,一直看似在主场控制的他,其实,永远都在被她的感情的牵制着走,他乞求她的感情,哪怕是一点点。
但是,他也知道,因为顾云芷的出现,那段时间,他的彷徨和迷茫,给她增添了困扰和伤郁,只是,他自己并不觉得。
后来,直到出现了那件事儿,她的犯错犯的让他吃惊,那一刻他震怒,但是,当她哭着道出了实情之后,他觉得自己没脸再怪她。
是的,那是他自己的错,当感情摆在面前,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然后纵容了自己。
他没有脸怪她,没有那个理由怪她。
他可以放过她,但是,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风冿扬的妻子,哪里是别人可以去随意染指的,哪怕只是动一下这样的念头都不可以…。
冉依颜,这辈子,唯一只是他风冿扬。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私有物,别人,不可以触碰。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知道他和冉依颜之间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一步了,他希望结果不是他预料的那样惊心,如果真的已经到了那一步,不仅这个男人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冉依颜这个女人,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从心里再来纵容她,宠爱她…
给她的,只会是一辈子禁锢——
因为,她应该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如果她敢这样做,就说明,她的觉悟太不够了。
因为,她应该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如果她敢这样做,就说明,她的觉悟太不够了。
那迅猛的力道抓着孟旭的头狠狠的撞在床柱上,因为床柱较细,所以,就算风冿扬用了力,而且是近似于一种摧残的力道,那种想要不顾纯粹是泄愤的狂猛的暴力,孟旭的头依然没有磕出血来,周围人只听到那骇人听闻的‘砰砰’的响声,额头磕在床柱上的响声,还有简陋的床身根本不能承受这种力道,在破败简陋的屋子里伴随着每一次撞击,柱脚辗在地面那种吱呀作响的声音。
男人一边手里用着力泄愤,但是鼻息里的气依然因为愤怒而粗重,浑浊。
“这种女人你沾染不起,知道么——”
“说,你们做了几次——!”死命的拽着男人头发,不仅是头在往床柱子上撞,而且,那坚硬的腿骨,一脚从孟旭的背脊中间的脊椎骨压下去。
“哇——”随即,孟旭就喷出了一口血。
那鲜红的色喷在床板上点点。
风冿扬没有问有没有,而是直接问了几次,聪明如他风冿扬,直接用了肯定句,而孟旭,很轻巧的一个回答,只要说是‘记不清’或者随便给个答案,那么就可以知道发生了,那么罪名也就成立了。
而此刻,孟旭被打的头破血流,脑袋里昏昏沉沉,但是,耳边回响着风冿扬那愤怒的声音带着喷撒的粗重的鼻息,嗡嗡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旋。
但是,他却深刻的明白风冿扬问他这句话的隐晦意思。
其实,冉依颜跟他什么都没有,那个女人,并没有把自己给他,而他,也根本没有想亵渎她的意思,她那么美,那么美,不应该这样被男人亵渎的,虽然,他孟旭算不上君子,但是,却对极美的东西,本着一种职业操守的想要保护。
所以,他不会染指她,他们最多只是暧昧过几次。
冉依颜这个女人,并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至少,她不豁达,不开朗,不洒脱,同时不慷慨,也不算无私,其实,她很自私,她只是无聊的时候,然后痛苦的时候,寂寥的时候才会来找她,而她,放纵的时候不顾及一切的后果,所以,她是自私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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